一旁,问道:“先生此来,有何指教?”
“指教倒也谈不上!”黄承彦喝了一口酒,这才问道:“你既已许诺要娶月英,此次学道归来,是否该定下日期了?”
“这……”诸葛亮这几日心烦意乱,忽然提起此事,倒有些没准备,一向应对从容的他,吃吃答道:“晚辈既然同意此事,自然不会反悔,但、但晚辈……”
“我不管你那么多!”黄承彦不悦道:“女大当嫁,如今聘约已成,你却迟迟不迎娶过门,叫人家真笑话我黄家丑女嫁不出去,老夫倒是无所谓,但月英一个女儿家,可受不得非议。”
诸葛亮无奈道:“就请先生定个日期。”
黄承彦晃着酒葫芦,淡淡说道:“下月如何?”
“还有三日便是九月,这……”
诸葛亮应对其他人都是游刃有余,唯独遇到高深莫测的司马徽,不可以常理论的黄承彦两个人,就会束手无策。
人家又是长辈,既不能与之理论,又不能置之不理,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