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怒笑道:“想我宗家忠心报国,却皆死于黄巾贼之手,当真是天意弄人!”
太史慈叹道:“你若还有些孝心,就不该求死,反倒应该重振宗家门风,光宗耀祖才是!”
宗良怒骂:“与贼为伍,不如一死,管承狗贼,你休想我认贼作父,要杀便杀!”
太史慈见这宗良如此刚烈,加之其父子都是为保北海,更起了爱才之心,向刘政使个眼色。
刘政马上将辽东士兵调去守关,看押俘虏,关内只留下两百江东士兵。
太史慈将宗良押进就近的一座营帐中,为他松绑,宗良一怔,冷声道:“要杀便杀,我绝不向仇人屈膝。”
太史慈抱拳道:“在下其实并非管承,方才冒充此人,是为激将军出关而已。”
“你……你不是管承?”宗良又一愣,旋即冷笑道:“若不是管承,如何知道家父与管亥交战之事?何况此事已经过去十余年,知之者甚少,除非你是那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