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食亡!为了你我的大业,区区陈元龙一条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壮哉!”夏愉大喜,近前一步赞道:“大丈夫做事,就该如此大刀阔斧,杀伐果断,不可因小事而乱大谋。”
淳于酉刚下决心,又犹豫起来:“此事若被家父知道,恐发雷霆之怒,若大将军追问下来,又该如何答复?”
夏愉言道:“这倒简单,大将军即将进爵封王,最忌他人背后议论,那陈登父子一向以忠臣自居,便说此人于席间非议袁公,将其暗比王莽、董卓,大将军正忙于进爵之事,也不会仔细追究。”
“此计甚妙,又有郭先生在朝中帮我们说话,料想无碍,”淳于酉缓缓点头,问道:“那家父哪里,又该如何应对?”
夏愉笑道:“只要大将军这一关过了,那陈登已死,义父还真忍心让你我杀人偿命不成?相反为了保护你我,他也只好将错就错,推说陈元龙诽谤袁公,为你我开脱而已!”
“哈哈哈,好个一箭双雕的妙计!”淳于酉闻言一阵大笑,忽然又问道:“贤弟一向不善机谋策划,怎得突然如此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