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回去吧。”
去看看也无妨。
王琼姿带了葫芦回前殿,一路上静悄悄的,葫芦打手势让宫女们不要出声,待到了暖阁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只听心儿说:“皇上,奴婢对您没有一丁点的非分之想,您的年纪做奴婢的父亲都够了。奴婢真心钦慕娘娘,就想一直都留在娘娘身边服侍娘娘。”
这……葫芦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了的,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就听李逸说:“没有非分之想最好,当然你也不能对皇后有非分之想,朕看你还是尽早出宫算了。”
这对话越来越沙雕了,王琼姿轻轻咳嗽一声,示意葫芦推开门。
心儿喊了一声,“娘娘!”
李逸则“哼”了一声,王琼姿对心儿说:“你先下去吧。”
心儿撅着嘴巴退出去,葫芦跟在她身边也出去了。
李逸连忙巴拉巴拉解释一通,“我原本觉得这个心儿对我图谋不轨,想要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要想多了。没想到——”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人家对他根本就没意思,他自作多情了。
王琼姿皱着眉头看他,李逸道:“看什么?”
她轻轻去捏他的耳朵,“你可真是闲得慌!”
“还不都是因为我看你很喜欢心儿,要是把她调走,担心你生气。我要是真想怎么样,也不会挑在坤宁宫啊。”李逸自觉出了个洋相,闷声闷气地说。
王琼姿哭笑不得,“你有时候跟阿宣一个样,幸亏你再朝堂上不是这个样子。”
李逸委屈,“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显得这么傻,所以你要原谅我。”
好在这家伙确实是经受住了考验,王琼姿捏住他的两腮,昧着良心说:“不傻,高兴点,笑一个。”
李逸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这样可以吗?”
“可以!”
不过经过此事,心儿再留在宫里风言风语也不好,王琼姿决定让这个姑娘出宫。
心儿伤心地哭,“娘娘不要我了吗?”
王琼姿道:“心儿,宫里就是这一方小小的田地,去宫外岂不是更自由吗?你放心,不会让你回家,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
心儿使劲摇头,“可我不想嫁人呀。”
葫芦笑道:“小妮子还想嫁人的事情呢,没人让你嫁!娘娘在南京有纱厂、船厂,让你去宫外继续给娘娘做事,愿意吗?”
心儿眼睛一亮,“真的,那我以后还可以再见到娘娘吗?”
葫芦故意道:“那得看你事儿做的好不好了。”
心儿握拳,“我一定会做好。”
一直这么心儿心儿叫着叫着,还不知道她本名,王琼姿随口问:“你姓什么,本名又叫什么?”
心儿答道:“我姓田,单名一个心字。只是我讨厌这个姓,所以只说叫做心儿。”
田心,田,王琼姿有个大胆地猜想,这个心儿该不会是原书中跟着昏君一块祸国的那个妖妃田贵妃吧。
仔细回想剧情,田贵妃确实有个好赌的父亲,在她当上贵妃后,还把派人把她爹给胖揍了一顿了,有朝臣抓住这一点说贵妃事父不孝。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现在不会再有田贵妃了。
过了两日,李逸突然说要去太庙祭祀。王琼姿算算日子,非年非节,也没什么重大的事件,怎么突然要去太庙。
李逸说,就是突然想去拜拜他的那些祖宗们了。
行吧。
王琼姿让人去叫宁儿兄弟俩过来。
李逸又道:“他们哥俩不用去,只我和你,也不用搞太大动静。”
王琼姿一头雾水,跟着他去了太庙,果然是一切从简,礼部、太常寺的官员都没跟着过来,只带了几个侍从。
太庙的形制实际上就是一座较大宫殿,红墙琉璃瓦,庄严肃穆。享殿主殿供奉了大周已故的皇帝,东西配殿则供奉功臣。李逸废话不说,带着王琼姿直奔主殿,让跟来的人都待在外面。
王琼姿看着主殿那一排排的灵位,虽然是大白天,还是感到一阵阴冷,她拉拉李逸的袖子,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逸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指着这一排排的灵位说:“这些就是我李家的列祖列宗,今日我有话要同你说,需要祖宗们替我做个见证。”
王琼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有话就说,干嘛非要在这里。”
李逸正色道:“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严肃的地方。”
他举起右手,作诅誓状,“请诸位列祖列宗为证,我李逸,今生今世只有王琼姿一个女人,我将永远爱护她,忠于她。如若违背此誓,教我不得好死,大周百年基业毁于我手。”
王琼姿没有露出高兴地神色来,“你知道了?”
李逸道:“我知道,只要你想,心儿可以不用出现在我面前。是我的错,我不能让你放心,我带你来祖宗面前发誓,只是想证明我的心。”
古代人对誓言看得极重,尤其是在祖宗面前。
不管怎么样,他是一片真心,王琼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好,我都听见了。”
李逸道:“其实我以前总是纠结你对我的心意,可是看到宁儿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