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内心:啊啊啊啊我夫君太帅了,我想给他生孩子。
作为靠气质取胜的成熟贵女,沈少夫人微微一笑,然后提起裙摆,莲步款款地走到郎君跟前:“修晏。”
赵允承见她神色无异,并不像嫌弃自己的样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微笑道:“方才太医给你诊脉,结果如何?”
秦嫀眨眼道:“太医说我脉象平和,身体无恙。”至于有可能已经怀孕的事,秦嫀决定不说,她知道夫君有多么想要孩子,万一说出来又不是,那得多伤心。
赵允承摸摸她的脸蛋道:“无恙便好。”他很安心,同时也有些小小的遗憾,看来娘子并非怀孕,那么洛阳之行便不需要取消。
刚才出去的薛太医,走出垂花门没多久,突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东西忘拿了。”
他急匆匆地往回走,一进门,便看到摄政王和沈家少夫人站在一起。
“……”薛太医惊呆,下一秒,薛太医抱着药箱转身就跑,啊啊啊啊!他没瞧见摄政王搂表兄弟媳妇的小腰,也没瞧见摄政王亲表兄弟媳妇的小嘴,他又聋又哑!
赵允承自然听见了动静,不过他不打算去警告,谅那薛太医也不敢到处乱说,顶多就是在心中给他扣上一顶偷别人媳妇的帽子罢了。
不止,薛太医心中现在风起云涌!原来摄政王之所以月月肾虚,是偷别人媳妇所致——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诚不欺我,薛太医心想!
等等,那沈家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薛太医心里一凉,老天鹅,小官摊上大事了。
东京城继陈太傅之外,又多了一个睡不着觉的可怜人。
洛阳那边收到摄政王叫人快马送来的信,顿时间阖府忙碌起来。
“快,收拾王爷的院子!家里好酒好肉备起来,下人们也给我召集起来,我有话要说!”
能叫百年清贵的沈家忌惮成这样,真的不怪他们谄媚狗腿,贪生怕死,好吧,就是贪生怕死。
动不动就抄家灭族的摄政王,谁人不怕呢?
还好,仗着摄政王眼下怎么说也是半个沈家人的关系,他们差不多等于拿了块免死金牌。
行事若不是太过出格,应该不至于惹恼那位。
这边沈家上下一心,对那摄政王和其宠爱的夫人翘首以盼。
东京城沈府。
秦嫀终究还是怕舟车劳顿,万一真的有孕会有所影响,于是吩咐车夫在路上多走几个时辰也无妨。
东京城到洛阳并不算远,沿途看看风景也是一件人间美事。
他们出行的马车宽敞舒适,为怕主子被暑气所扰,还带了几盆冰。
夫人轻纱薄衣,云鬓慵懒,斜靠于软垫上,偶尔扇一下从夫君那里讹来的折扇,时而吃一颗甜丝丝的蜜果。
俊美郎君坐在身旁,一手撑着窗台,偶尔执杯饮茶,一手持书卷,神情专注,让秦嫀见到了出行中的世家子,依旧那么端庄克己,优雅自律。
不像她般,一上马车便像个没骨头的,坐没坐相,还衣衫不整。
秦嫀轻笑,把扇子伸过去,给专注中的郎君打扇。
凉风袭来,书页颤动,赵允承心神从书中收回,抬眸斜乜一眼不甘寂寞的美娇娘,浅笑道:“夫人可是想我了?”
秦嫀笑而不言,收回扇子对自己斜斜扇了几下,微风将鬓角边的几缕发丝吹起,肩上薄纱也随之而滑落开去。
这片软腻风景比之书中的黄金玉,更加令郎君着迷。
赵允承眼神微深,放下书与白玉杯,向女郎靠拢。
对他相当了解的美娇娘,眼神温柔,将他的脸搂到怀中,让郎君感受一把成熟女人的魅力。
东京城至洛阳城的官道上,每隔十里路会有一个驿站,不愁没有歇脚的地方。
还未到晌午,赵允承握着夫人小巧白腻的柔荑,问道:“笑笑累吗?要不要在前面的驿站歇息?”
“还好。”因着马车舒适,秦嫀倒是不累:“眼下时间还早,咱们不如再过一个驿站就歇息吧?”
“嗯。”赵允承没意见。
到了第二个驿站,正好是晌午,发现供人歇息的驿站里,人还不少。
首当其冲是一队带着家奴护卫的人马,一看便是有身份的王公贵子出行。
赵允承微微蹙眉,以往遇到这般情况,为免多生事端,他会选择避开了事,然而今天带着秦嫀,他不可能说走就走。
还没想好如何安排,对面马车里下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他们的马车大喊道:“后面的,这驿站已经被我们世子爷包下了,赶紧走开走开!”
赵允承自个想走是一回事,被人赶着走又是一回事,听见这话他便脸色一沉。
“夫君,发生何事?”一道如出谷黄莺般婉转的声音传来。
马车上那位世子爷,立刻掀开窗帘探头张望,于是便见到一张美艳娇美的脸庞,也从马车上探出头来。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好一个丰满艳丽的美娇娘,谢世子心想,然后他就急匆匆地下了马车,将赶人离开的管家推到一旁:“住嘴,不可对小娘子无礼!”
侯府的管家也瞧见了秦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