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堵死了,钟少杰慌的一批,腿打着摆子色厉内荏的喊道:“不准再往前走了,再逼我我就跳下去了!”
谢波环抱双肩,浅笑盈盈,眸子像浸在水里的墨晶石,又黑又亮。
“那就跳啊,我绝对不拦着你。四楼,只要你别脑袋朝下,大概率是死不了。不死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全乎乎的,一种是不全乎的;
全乎乎的不用担心,该干嘛还干嘛,不全乎的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能治,一种是不能治;
能治的不用担心,不就是在肚子上拉一刀,在大腿上按个钢钉,在脑袋上开个瓢……
最后不能治的也不要太悲观,一辈子坐轮椅,一辈子瘫在床,吃完就拉,拉完接着吃,反应又死不了。
再不济,就是走到半路人挂了呗,有啥啊,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钟少杰越听越胆战,死女人,知道他胆子小还可劲吓他,除了性别,哪一点有女人的样子?
以后,谁娶她谁倒霉,倒了十八辈子大霉运!
钟少杰一边诅咒,一边小心翼翼的往里缩,想死?不存在的。
“过来吧,你!”
钟少杰如同小弱鸡,被谢波一把拽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正是一个单腿跪地的动作。
MD,钟少杰默默地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