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又少给些例银的,都是常事。
娘子以前位高,可能见不得这种算计,可奴婢在宫中见的多了,吃个小亏没什么,可娘子在府中日子还长,哪能让人随便拿捏?
娘子孤身一人,此事不得不防,恶心人的事一次两次还成,日久定也受不了,到了那时还不是得让夫人来做主?”
长孙无咎愣愣出神,大猫好像感觉到了主人心情烦乱,钻进主人怀中,便来添她雪白的颈子。
痒的长孙无咎咯咯一笑,眉眼弯弯,柔媚之态毕露,整个人好像都亮了起来。
她一下拿住了它命运的后颈,把它拎住,不让它乱动。
“就这点大的地方,还要与人相争,唉,这人心啊……真是难以测度。”
管事大娘道:“两人便有扶柴之争,三人则争水源之地,五人便能掘人坟茔,断人根苗,人心险恶,何分地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