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紧紧缚着她的身体,但宁折不让她离去,越是恶劣的天气,越是修炼的好时机。
可在这暴雨之中,他也被淋湿衣衫,雨水顺着他俊美的脸庞淌下,经过惑人的锁骨,隐入身体的某处。
看着这一切的孟如意有些失控了,她赤脚踩在被雨打的碎了一地的粉色花瓣上,一把抱住他,冰冷的雨水中,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均是滚烫的。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宁折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任由雨水冲刷着他们。
而城中傲雪的大宅中,她取出一条软鞭递给洛衡,然后跪在他的面前:“今天之后,我父兄当年加害给你的就还清了,请你遵守诺言,将致儿还给我,放我们母子自由。”
拿着软鞭的洛衡眼神一冷,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我想你记错了,今日之后,你父兄施与我的鞭刑的确是还清了,但,我本是你沈家的主人,我母亲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你们照料,却被你父兄认为我翻不了身,在我年幼时任意羞辱,还让我做了你五年马奴,这事你还记得吧,这也是要算的。”
“你要怎么算?”她颤抖的问道。
洛衡抬起她的脸,眼中有着隐忍的欲:“自然是等价的算。”
玄铁囚牢灵犀蜷缩在床角,春日的闪电将她苍白的脸照的忽明忽暗,,她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铁床上,一动不动,像是雕像一般。
突然,外面的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哒哒哒,哒哒哒……干净、冷静、有力,一步一步的踩进她的心里。
这熟悉的脚步声,终于让她有了反应,她害怕的看着门口,希望这个声音不要在自己门口停下,她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脚步声停在另一间房间前,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那个人还未回仙门,不可能是他。
可她没等她庆幸,脚步声又响起,最后,停在了她的房门前。
咔嚓一声,玄铁制成的重锁被打开,闪电的光亮中,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看也未看角落里颤抖的人儿,然后随手关上门,但是门没锁,像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屋子里的这个女子无法从他手里逃脱。
男人进房间后,点燃了烛火,温暖的烛光下,却是一副冷若冰山的脸。
见到这一生自己最害怕的人,灵犀不由自主的向角落又缩去。
容侯慢条斯理的脱下手上的皮制手套,露出一双干净修长的手,然后卸下随身的利器,冷气逼人的站在灵犀面前。
强大的可以瞬杀妖兽的灵犀,随便就可以将师兄弟打成重伤的灵犀,此刻却像最无助的小兔子,她明明有许多哀求的话语,可是看着这个一手将自己训练出来的男人,看着这个自己最害怕的男人,她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他压下来。
然后,她听见他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忘掉他。
第25章
暴雨如注,可浇不开孟如意抱着宁折的手,也浇的地上粉色的花瓣纷纷掉落,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竟是大雨都无法将味道冲淡。
这味道,仿佛这世间最好的催化剂,鼓励着孟如意去追寻快乐,但在宁折闻起来,却不过是普通的花香。
“你……你松手。”宁折不自然的说道。
可她不但不松,还用脸蹭着他的肩膀,甚至,看着那惑人的锁骨,她还轻咬一口,活脱脱一副女登徒子的模样。
宁折被她咬了这一下,忍不住身体一紧,神色也有些不自在,这般与女子亲近,他也是第一次,即便他没做过那事,但也清楚孟如意这一咬意味着什么。
但比起孟如意的混乱,他的神智是清明的,知她练功途中突然这般没有章法,必定有什么蹊跷,于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开:“喂,清醒一点,把手松开。”
孟如意虽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就是做不到,她现在高热,身体像在焚烤,而他,是能解救她的良药。
“不要。”她抱的更紧:“你能不能专心一点,你既然将我带到你身边,为什么还要把别的女子留下,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啊,我都不想喜欢你了,我都难受死了。”
她没有喝酒,没有醉,可却像那醉酒之人,说着心底的话,蛮横的,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但却放在心上的。
这相处的半个多月的陪伴相处,不知何时,她对他的感觉,从感激,从见色起意,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欢喜,一种思念,一种嫉妒。
虽刚开始的时候看到他和安儿在一起,她告诉自己若是他这样三心二意她绝不侍奉,可现在,她只想独占,将他藏起来,谁也不能看不能碰才好。
宁折怔了一下,眼中有着诧异:“你……喜欢我?”
他一直都能听到她心中的,知道她对自己白天晚上性格不同有怀疑,但从未在她心中听见喜欢两个字。
殊不知,女孩子将自己的心若是藏起来,即便是仙神,也不一定听的明白。
刚成年的小龙,虽已收到过其他女仙的明示或暗示,也被父母玩笑下说要给他与某仙府长女定娃娃亲,但这样直接被当面表白,还是头一遭。
他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不讨厌她,他与她亲密接触过,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