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能发现他第一次,想来就会有第二次。
温景也不着急,等她何时抓个现行!
只是每一个夜里,温景都想装睡,然后特意逮他,结果到了最后,温景的装睡都会变成真睡。
而每一个清晨,温景都想早点醒来,只是她每一次醒来,无论多早,床榻上又的确只有她一人。
好像他真的听话分房睡了。
温景甚至还询问过守夜的下人,可下人们却都极其坚定,无一例外,统一口径,夜里在这间房里休息的只有她一人,将军是在另外的房里休息。
甚至到了最后,温景都怀疑是她错怪他了。
不过,是她错怪了就好,温景很满意,起码这个男人意识到了他不能再轻易受伤。
日子一转便到了七月中旬。
褚昴的伤势也渐渐痊愈,他能正大光明进屋睡了。
而云霁院的下人们也都随之松了一口气,这几日夫人旁敲侧击、拐弯抹角地打探,他们差点就保守不住秘密了。
好在刀是架在脖子上的,与身家性命有关,都是时刻警惕,没人敢透露出去。
如今,终归是完事了。
而温景也很欢喜,因为等不了几日,她就能用冰了。
————
这一日,在温景用过早膳后不久,府上的下人便进屋禀报。
“夫人,温府二小姐又来了,今日还是一样,不见吗?”
这几日,温府的二小姐几乎是日日都来将军府,哪怕是顶着烈日,也必来将军府,就是为了能见夫人。
但夫人全都回绝。
今日也不例外,夫人一样不见。
但阍侍退出去后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温景便又见他进屋。
见状,温景蹙了蹙眉,有些不耐。
温曼香这几日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日日都来将军府烦扰,说了不见,但收效甚微,挡不住她。
所以此时见阍侍走进屋来,温景以为还是温曼香,遂直接开口道:“以后不必通报了,都不见。”
阍侍愣了愣,知晓夫人是误会了,忙道:“夫人,这次是云姈小姐。”
是云姈?
闻言,温景脸上的不耐散去,派了锦竹去接云姈。
自上一次七夕夜一别,两人是将近七日未见。
“温景姐姐。”云姈走进屋来,率先开口:“这天可真热。”
此时才刚过辰时,烈阳便已升至半空,云姈这一路走来都觉得热得慌。
见夫人示意,锦竹拿了一把小扇子呈给云姈。
云姈接了过来,忙扇了扇,抱怨道:“也不知何时才能下雨。”
说来也怪,今年自入了六月以来,便不曾下过雨。
气温也是日日升高,又闷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