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几分迷惑,祈热知道他这是走神了,也不指望着他帮忙解释,视线一低,不耐烦“啧”一声,随即翻出包,从里面找出一片创可贴,快速撕开,“什么也不说,谁知道?”
祈热说着,把创可贴往他胳膊肘上贴,一按,陆时樾倒吸一口气。
“活该。”祈热边笑边骂。
陆时樾碰一碰贴得粗糙的创可贴,收回手,人往椅背上靠。店里风扇呼哧呼哧,他有点希望这个假期不要那么快过去。
可希冀总如一滩捉不住的水,手一捞,便从指缝溜走。
8号上课,祈热怕晒,不乐意坐陆时樾的车,一个人挤上公交,车上有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祈热随意瞥一眼,才知昨晚自己在赶作业的时候,一架客机在大连海域失事,机上112人全部罹难。
老太太摇着头,叹息道:“都是命啊。”
祈热不忍仔细看,别开了头。
再上三日课,又逢周末。劳动节假期的那场比赛只过了半,还有一场约好在本周。
那日是母亲节,祈畔一早买了鲜花回来,祈热把提前写好的贺卡放里面,贺卡跟着花束又一并被祈畔跟祈凉带去了甜品店,她则再次坐上陆时樾的车去了学校。
这回喻星淮跟陆时樾都打了全场,陆时樾看似平和,扣篮盖帽一个不少,狠手下去,球弹得老高,把同队的、不同队的、看球的都带得热血沸腾。
李妲姣在场边看傻了眼,左右开弓,捅捅两人胳膊,“看到没?看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