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倒是无所谓,不过有件事我得先声明,我有一个固定炮友。”
“其实我们可以各玩各的,我们这个圈子,很多夫妻都这样,我爸妈就这样,我早看透了!”
“可是我爸妈不这样。”
娄小楼愣了一下,认真看着她。
冯棠棠说:“我对婚姻,还是有期待的。”
娄小楼一阵犹豫,忍痛割爱般说:“我可以为了你守身如玉!”
冯棠棠毫不留情:“我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守不了。”
娄小楼很受伤,开始搓麻将:“你那炮友是谁啊?”
“原饶。”
“卧槽?!”娄小楼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你把原饶当炮友?!”
“不行啊?”冯棠棠得意挑眉。
娄小楼真的服:“你知道多少大佬想他当女婿吗?搞不好你爸都想!你用炮友身份就把他打发了?啧~不过换个角度,他找到你这种炮友也是厉害!”
冯棠棠朝他挥了挥拳头。
直到过了十二点,轰趴才结束。
冯棠棠没喝酒,自己开车回家,进门发现客厅灯亮着,愣了一下喊:“原饶?”
房间里静静地,没人回答。
她疑惑:“我出门忘关灯了?”
她脱下靴子,打开鞋柜确认,是原饶过来了。
走进卧室,见原饶靠在床上看书,是她买的《完全制片手册》,买了几年,还没看完。
原饶放下书,冷声问:“几点了?”
冯棠棠怔了一下,凶道:“你管我?”然后转身去洗漱。
洗完澡,她在镜子前护肤,想起娄小楼那句三十五个够吗。
够,当然够!
怎么就三十岁了?去年不是才二十五吗?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二十五岁来着……
冯棠棠有点烦,花了大把钱护肤,脸倒是看不出来,但身份证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走神,不小心把精华水打倒,她顿时爆出一句粗口:“靠靠靠!”
冯棠棠看着碎裂的玻璃瓶傻眼,日妈,这怎么办?
她的心有点疼,不为这瓶水的钱,但这东西该用在脸上,凭什么用在地上啊?!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掉心里的疼痛,弯腰捡起摔成半截的瓶子扔进垃圾桶,拉开抽屉想拿一次性洗脸巾擦手,结果不知道怎么卡住了,她火大地使劲一扯,里面好多东西飞了出来,居然迎面砸下来两个套套。
冯棠棠暴怒:“原饶!”
原饶简直像召唤兽,瞬间推开门,看见地上的碎玻璃,急道:“你别动!别用手!”
冯棠棠愣住,气呼呼地瞪着他。
下一秒,他看见旁边掉落的两个套套,摸了摸鼻子弯腰捡起。
冯棠棠叫道:“你不要把这种东西到处乱放!”
“用的时候你不说?”他小声嘀咕。
“你——”
“好好好,我来收拾,你先去休息。”他急忙说,反手将套套往抽屉里一扔,拉着她的手检查,“没受伤吧?”
冯棠棠抽回手,不自在地说:“没有……”
“我去拿拖把。”他转身去了阳台。
冯棠棠脸还没擦完,继续。等他回来,她拿着没擦完的面霜回房。
原饶把地上的水拖掉了才回屋,问:“东西很贵?”
不提还好,一提冯棠棠又心疼:“不是贵不贵的问题,冰激凌五块一个掉地上了还心疼呢。”
“嗯。”原饶点头,坐在床上,将她搂在怀里。
冯棠棠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沉默下来。
原饶扭头,伸手抚着她的脸,朝她吻去。
她移开脸,说:“娄小楼向我求婚了。”
原饶浑身一僵,握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使力,神情阴鸷地问:“你说什么?!”
冯棠棠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有些害怕,急道:“你生什么气啊?我又没答应!”
原饶放开她,气道:“你们都谈婚论嫁了,还要等你答应了我才能生气吗?冯棠棠,你就算没答应这种事也不该告诉我!我要什么你知道的,我天天这样对你是为了什么?你有没有心?!”
冯棠棠咬了咬唇,小声道:“哪里有谈婚论嫁……他只是那么一说,被催婚逼急了,他也不知道我有你啊,以为我、我一个人,就想……”
冯棠棠语无伦次地把事情复述了七七八八。
原饶还是吃味,强调道:“你们就是在谈‘婚’、论‘嫁’!”
冯棠棠无语地看着他。
他冷笑:“这样了还不准我生气?我和客户打球你还生气呢!”
“我没有!”冯棠棠大叫。
“你就是有!你当时的醋味飘得整个燕城都是,我闻到了!凭什么只能你生气?”
冯棠棠坐直身体,看着他说:“你问凭什么是吧?好,我告诉你——凭我是女人!”
“……”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
“凭我是你的女人!”她大吼。
“……”这样的无理取闹可以再来一点!
原饶瞬间冷静下来,靠近她说:“那我的女人,和我结婚吧。”
冯棠棠一慌:“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