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苏晚晴做的那个是什么啊!”
“还有林峰!他的嘴对着王家宝的嘴又是什么意思!”
“”
同一时间。
滩头村东面,两间土砖瓦房掩映在毛竹林里。
卧房木桌上点着昏暗的小油灯,光线暗沉。
咯吱咯吱!
角落里挂着麻线蚊帐的大床在规律地晃动着,一阵阵粗重欢愉的喘气声透过蚊帐传了出来,薄被半掩,若隐若现。
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梁晓月脸色潮红,双手搭在男人黑黝黝的腰上,嘴里哼哼着,眼底的享受化成浓浓的狠辣,“大柱,苏晚晴那个贱蹄子知道我们的事!我想对她做点什么!让她无瑕想起我!”
一想起被苏晚晴抓住她的把柄,梁晓月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你说的是那个苏知青?”男人脑海里浮现出苏晚晴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脸儿,会说话的眼睛,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儿就像是挂在枝头上熟透了的樱桃,诱人极了。
心底某处猛地窜出一股邪火。
他下意识地望向梁晓月长满褶子的脸,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瞬间熄灭。
某处,居然焉了。
一股懊恼自心底泛出来,要不是觉得偷晴刺激,年轻女子又不跟他,他才不会找梁晓月这个老寡妇,他表情悻悻道,“为了安全起见,以后还是少来往!”
一个翻身,就想下床,梁晓月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臂,神色慌张,眼含春水,软糯糯的声音如羽毛般撩拨着男人的心,“大柱,不要急着走嘛!今晚村里放电影,热闹着呢!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和那些年轻娘们相比,她的姿色要逊色许多,所以只能在不可描述的技术上,多下点功夫!
她守寡多年,独守空房的感觉就像蚂蚁般啃食着她的心,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姘头,怎会轻易放他走?
僵持间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男人面色一僵,一把钳住梁晓月为所欲为的手,眼里向她发出警告,“有人来了!”说完,一把甩下梁晓月,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穿上衣服就走人。
梁晓月眼底划过一丝愤恨更是不甘!
这男人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砰砰砰!”
一阵急促激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梁晓月,梁晓月,你在家吗?王宝掉水里了!”
家宝掉水里了?梁晓月的心猛地一沉,那点旖旎龌龊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光着身子爬起来,手忙脚乱套上衣服裤子,穿上鞋蹬蹬蹬跑出去。
拔掉门栓,拉开门,喘着粗气问道,“家宝落水了!在哪?快!快带我去!”
情急之下,她衬衣扣错了扣子,头发乱蓬蓬的,一张脸颊红扑扑的,透着情欲未退的潮红。
前来报信的村民看到梁晓月头发凌乱,皱了皱眉头,没好气道,“梁晓月,你怎么回事!让你孙子一个人去看电影,自己在床上睡觉!若王家宝出了事,你怎么向树飞交代!”
“我的家宝!”梁晓月恍若晴天霹雳,嚎着嗓子,吸着鞋子,跌跌撞撞跑向村口。
前来报信的村民被梁晓月重重推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一想到王家宝生死未卜,顾不上计较,急忙跟上去。
不过她好像看到梁晓月的脖子有很多红印,难道看错了!好像是欢爱之后留下来的印记!
她一个老寡妇又没有男人,怎么可能有那种印记!
肯定是光线太暗看错了!
池塘边。
梁晓月看到躺在地上往外吐着水的王家宝,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
可,一想到宝贝孙子差点淹死,哭哭啼啼扑上去摇晃着他的身子,“家宝,我的乖孙啊!你怎么就落水!告诉奶奶!到底是谁谁”
“奶奶!”
呕!王家宝看到梁晓月,哇的一声哭了!
王家宝头晕脑胀,一边往外吐着酸水,一边翻着泛白的死鱼眼,扬起无力的手划拨了一大圈,最后,落在苏晚晴身上,“她她”是她救了他!
话未说完,梁晓月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是苏晚晴推下去的,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破口大骂,“苏晚晴,你你好歹毒的心!你对孩子也下得了手!你的心怎么这么毒!村长!村长!你要给我做主啊!苏晚晴要害死家宝”
有些村民看到梁晓月冤枉苏晚晴,立即打抱不平道,“梁晓月,少冤枉人了!要不是苏晚晴和林峰救了王家宝,他早没气了!”
“是啊!是啊!她这是把恩人当仇人!”
“苏晚晴是好心没好报!”
“”
梁晓月傻眼,也不哭了,愣愣地看着王家宝,结巴道,“怎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苏晚晴救了你!”
那个女人一肚子坏人,怎么可能救家宝!
肯定是他们看错了!
王家宝有气无力,脸色泛白,看上去有些骇人,他正要说话,又听到梁晓月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可能!那个女人可毒了!她没害死家宝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会出手救家宝!”
“而且那女人是什么德性,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好吃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