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怕是早就四分五裂喂鱼了。
没有听到更多有用的消息,周玉娇打算回自己家的地盘。
她饿了。
老太太严格把控了粮食,一天只吃两顿,还是稀的。
周玉娇一个孩子,分到的更少。
五岁的孩子,在村里是已经要干活了,老太太看她大病初愈没抓着她干活,已经不错了。
而在她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却听到,“白夫子的孙儿还是没醒,一起病的王氏那小孙女都醒了,还能溜达,那孩子大了几岁,怎么瞅着像是不行了。”
周玉娇脚步顿住,一起病的?
她脑海瞬间想到害她到这里的那个男人,小脸顿时黑了,随即决定自己去看看。
她有记忆,这白夫子她知道,听村里人说几年前搬到周家村的,只带了个小男孩,说是他的孙子。
周家村很少接纳外姓人,白夫子是个秀才,说了愿意教村里的孩子识字,这才留下来的。
他为人和善,周家村逃荒的时候,到底也是让他们爷孙跟上,一群人有照应。
周玉娇很快就找到了白夫子爷孙的位置。
白夫子正在熬粥,面上的愁绪一直散不开。
眼眸是不是往自家骡车看去。
相对于村里其他人的骡车,白夫子家的还有一个简陋的棚子,视线被挡住,内里情况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