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想了想点头说:“王妃觉决定就行,本王没有意见。”
她笑盈盈的听了,起身告退。出书房有一段距离了,她身边的婢女问:“王妃娘娘,您真让她进门?”
靖王妃疾言厉色的说:“当然了,最近府里的女人缩得跟老鼠一样,没意思的很。既然她不要脸上赶着送上来了,我当然不会放过。”话锋一转,“还有查到那个婢女的消息是从哪来的吗?”
“还没有,她坚持说是自己看见的。”
靖王妃沉吟了会说:“以后做事机灵点,别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身后跟着的婢女低头称是。
前日晚间的时候,有一个婢女在花园里多嘴说看见王爷去了东巷的宅子,正巧被她听见了。出了东巷就是京城里有名的花柳街,那一片经常是官员放置外室的地方,所以一听到消息,她就带人赶过去了。现在一细想,这话倒像是故意说给她听得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靖王:你说为助我继承大统愿做牛做马
皇帝:你说为助我铲除奸恶愿赴汤蹈火
沈修宴:害!都是场面话,干嘛当真
靖王/皇帝:你没有心!
作者:喝完汤感觉怎么样?
靖王:本王都快吐了
第20章
沈修宴下午从中书省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暮色了。他绕了条路去正街买两串糖葫芦带回府里。
柳婉玗这两天一直在琢磨花园,她让人从外面买了好几颗树苗,准备让人种到主院墙边。
“怎么想到种树了?”沈修宴边问边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
柳婉玗很熟练的接过,她已经习惯沈修宴回府还给她带点东西。“上次去公主府看她主院就种了一圈树,挺好看的。”
咬掉一颗山楂,咔嚓咔嚓的嚼了。
沈修宴忍不住侧目,凑近了小声说:“还有下人呢,怎么不端起你贵女的架子了?”
柳婉玗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又咬掉一颗,咔嚓咔嚓。
沈修宴将她飘到嘴边的头发压倒而后,“啧啧,头发都要被你吃进去了。”
“你怎么不去书房?”柳婉玗顺手把两边的头发都压了一遍。
“你没去,我干嘛要一个人呆着。”
柳婉玗闻言,奇怪的看着他,也学他的样子,凑近了轻声说:“沈大人,你如今多大了?是还没断奶吗?”
说完了果然见沈修宴耳朵不可自抑的红了,并且有向脸上蔓延的趋势。但嘴上还不肯认输“我多大了,阿俏自己不知道吗?”
话一出,柳婉玗马上就懂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拷问般的说:“你是不是看那些书了?”
沈修宴抿了抿嘴,没说话,但当她看沈修宴已经蔓上脸的绯色,就知道他一定是看了的。
沈修宴顶着张大红脸,岔开话题“对了,我还有两天就休沐,正好可以去西山看枫林给你庆生。”
“不忙朝政?”
“休沐不忙。”
“嗯。”
趁沈修宴放松,突然袭击“书好看吗?”
“过于淫.秽。”说完惊觉。
隔日上朝的时候,沈修宴起来个大早,在金銮殿外等上朝的时候,碰见了石凡,他像往常一样走过去“石大人来得真早。”
石凡神色莫测的看着他低缓说:“沈大人来得也早,是因为今日上朝有事要发生?”
沈修宴做出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石凡皱眉,想开口但这时金銮殿的门开了,门里的太监在尖声高喊,无法,只好先进殿。
上朝的时候,各位朝官都发现皇帝今日心情不错,连一向最多嘴讨人嫌的蒋御史上奏,皇帝都还算是温声细语。
等上奏的大臣禀告完了,皇帝开口了:“既然爱卿们都说完了,那朕也来论几句吧。”
“我朝大臣大多忠心报国,先帝在时就多对你们其中诸位多有嘉奖,朕初登基时也多依靠你们。”说到这里,皇帝停顿了下,突然扬声“但是有些大臣整日倚老卖老,不为大梁朝堂出谋划策,反而在私下公然受贿贪污朝廷拨款,致使国库空虚,实在是国家之蛀虫。”
低下的官员心里一抖,皇帝这是要拿靖王一党开刀了?
一保皇派的年轻大臣转出来“此等罪臣,皇上万万不可饶恕。”
另一大臣站出来附和:“还请皇上指明是何等人,竟如此可恶,还请史官大人记录在册,此等蛀虫必要他遗臭万年。”
靖王一党不甘落后,像平常一样出来上眼药“两位大臣说的皆有理,不过,说话还是要评理而论。”
“杨大人难不成觉得皇上是在故意编造?”
一保皇派的老臣站出来,激情愤慨:“天子在上,岂容你来放肆!”
不过一晃神,保皇派的大臣纷纷到达战场,对那位杨大人采取言语攻击,直把人说得不配为人。
靖王看杨德生气红了脸却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心里恼怒,真是个蠢货!给旁边的石凡使眼色,石凡微颔首,站出来躬身说:“诸位还是莫吵了,且听皇上来说这些大臣到底是何人,再做判断。”
户部尚书也站出来和稀泥“皇上在上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