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扣。
“那军阀大人上钩了么?”
应辞许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睨视她。
四目相对,男人冰冷的眼神渐渐卷起深墨色的风暴,挟裹着她。
谢汀的鼻息微微凌乱。
男人已钳制住她的下巴,淡淡道:“还不够。”
他垂首咬住了她唇瓣。
寂静的衣帽间里,响起压抑着的低chuan。
几经潮汐,声音渐止。
旗袍的衣料经不得折腾,薄薄的布料被丢在角落,已经皱成一团,
谢汀懒洋洋靠在应辞许怀里,抱怨:“都怪你,我的礼服怎么办。”
应辞许望着她脖颈上被印下的迤逦红痕,薄唇掀起一个淡淡的笑,探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昂贵而精致的定制旗袍。
谢汀翘了翘眉,探手轻抚细腻的丝绸布料,剜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应辞许轻笑着抱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你的衣服,合该我替你脱掉,再帮你穿上。”
再次收拾妥当时,时间已稍稍晚。
好在是自己人内部晚宴,没有什么耍大牌的说法。
他们到达时,厅内霓虹灯已经闪烁起来,何文放站在门边等他们,穿着一身……
黄包车夫的衣服。
谢汀看着他脖颈后一条长长的辫子,头上假发都没弄服帖,前额光秃秃的,钻出来几根自己的头发。
她乐不可支,拽了拽他的辫子:“你这什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