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灵,你和她回一趟秦家,将我的意思转达给秦家老爷。”
这要是以往,秋灵早就拎小鸡似的拎人呢,但秦安氏尿在身上,她嫌弃的慌,只冲着秦安氏道:“还不快滚!”
秦安氏跌跌撞撞的,起身都起了几次,最后离开的时候,不但下身尿湿了,脸上身上也都是尿。
“先给她换身衣裳,不然的话,外面的人看到,不定怎么说我们欺负人!”
沈大夫人看着好心提醒的苏梁浅,狐狸似的狡黠,脸上的凝重一扫而空,而是有了笑。
“苏梁浅,这样你高兴了吧?你不是人,你就是个恶魔!”
苏梁浅现在就是看在沈五夫人身份的份上,也做不到对她和善,笑容灿烂的嗯了声。
“沈秦氏顶撞婆母,忤逆不孝,罚紧闭一月,这件事情,我晚点我会告诉母亲,相信她也不会反对,这一个月,你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反思!”
沈大夫人见沈五夫人似乎还要和她争,直接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要不然的话,就跪祠堂,你若还是不愿,那你就离开这个家,反正你也不愿呆!”
沈五夫人之前和秦安氏抱怨那么多,那就说气话,她在沈家的日子,并不难过,而且就像秦安氏说的,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没道理有好日子了还不过走了,更何况,刚刚苏梁浅这一搅和,她要离开沈家,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沈大夫人和苏梁浅离开,沈五夫人想到这一整天下来受得起,看到地上秦安氏的尿,只觉得自己在婆家娘家都没了脸,气的砸了许多东西,痛哭了一场,之后就病了。
“大舅母,我就说吧,对付秦家这种厚颜无耻的无赖,我最有办法了吧?”
苏梁浅看着沈大夫人,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面对沈五夫人和秦安氏的冰冷,温软乖巧的就像个邻家孩子,分外让人怜爱。
沈大夫人笑着点头,“母亲和我自问待她都不薄,没想到她竟这样想我们,幸好你来了,老五媳妇有些想法,实在危险!”
女子贴补娘家是正常的,毕竟在娘家呆了十多年,也要娘家撑腰,但有了孩子后,就会为孩子多考虑些,但沈秦氏却有就是牺牲婆家也要为娘家做贡献且不依不饶的,却是过了。
“有些人惯来如此,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不然就是得寸进尺,被她拿捏住,我知大舅母体恤她不易,但一切为了荆国公府的大局,该狠下心来,就要狠下心来,我去看看表姐。”
沈大夫人点点头,“和她将事情解释清楚,也免得她母亲再当她的面挑拨离间。”
沈大夫人心中暗暗叹息,沈琦善的性子,怎么就没随她父亲多些呢?
苏梁浅道了声好,随后握住了沈大夫人的手,“小舅妈出身微寒,她的话,您不要放在心上,她就是嫉妒。”
苏梁浅看着沈大夫人,沈五夫人字字都往沈大夫人的心窝上戳,沈大夫人心中定然是难受的。
沈大夫人另外一只手在苏梁浅握住她的手背上拍了拍,眼底的欣慰,有了晶莹。
“表小姐来了。”
沈琦善的丫鬟落儿站在门口,看到苏梁浅,服了服身,随后看了眼里面,小声道:“小姐回来就哭了,午膳都没用呢,一直在床上,她近来心情一直不好,唉声叹气的。”
苏梁浅点头进了屋,就看到沈琦善衣裳未脱,在床上趴着,安静的屋子,都是她低低的啜泣声,她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就连苏梁浅进屋了都没发现。
苏梁浅皱眉,这是哭了多久啊?
“表姐。”
苏梁浅走到床边,轻叫了两声,沈琦善才听到,转过身来,还是抽抽搭搭的,两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脸上都是泪痕,眼睛肿的都不像话了,嘴唇也是,咬破皮了,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哀怨黯然,就好像是娇柔的小白花,让人怜惜。
沈琦善看到苏梁浅,慌忙擦掉眼泪,坐直了身子,“浅儿,你怎么来了?”
苏梁浅看沈琦善这样,又是心疼,有些生气,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解释道:“我刚和大舅妈一起,去了小舅妈那里,你外祖母那边的人,今后应该都不会来了,小舅妈被关了一个月禁闭,这段时间,你若是得空,好好劝劝她,不该有的想法和念头,都收起来,不然的话,沈家容不下她,她过去那些年的苦头,就白吃了,这事是我的意思。”
苏梁浅的口气,平静又坦然。
沈琦善嗯了声,“是不是我母亲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我之前就劝着她了,外祖那边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都不听,这样也好。”
沈琦善知道苏梁浅都是为了荆国公府好,她作为荆国公府仅剩在家中的唯一小姐,什么事都做不了,出了问题还需要苏梁浅来解决,沈琦善是心存内疚的,在沈五夫人的事情上,沈琦善也是担忧的很,苏梁浅解决了,她乐见其成。
苏梁浅什么都好,要说唯一让她不满的,就只有
“你这次进宫,见到昭檬公主了吧,她人怎么样?”
沈琦善从床上站了起来,询问起了昭檬公主的事,那关切的神色,显然比对沈五夫人的事情更加上心感兴趣,苏梁浅心里上火的同时,也更加的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