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手脚发凉,心里也是发寒的。
“不管怎么说,您都曾是皇上的妃子,表弟更是皇子,安阳郡主她怎么能对你们下这么狠的手?”
贤妃微微一怔,她和夜思靖确实都是叶安阳所伤,只是苏梁浅怎么会知道?
“我一定会给您讨回公道的,这是昭檬公主,这次就是她帮忙,我才能来看您的。”
贤妃看向昭檬公主,扯出了一丝微笑,“十公主都这么大了。”
昭檬公主上前,微微向贤妃服了服身,苏梁浅看着贤妃道:“姑姑,我给您带了一些您爱吃的点心,我喂您吃一点。”
贤妃头向内拒绝,“我没胃口,靖儿呢?你带我去看看他!”
贤妃说着就要起来,被苏梁浅急急按住,苏梁浅哭着急道:“姑姑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公主已经去请太医了,表弟不会有事的。”
昭檬公主看着不住掉眼泪的苏梁浅,想到方才夜思靖的样子,心里并不乐观。
“公主姐姐还没用晚膳,饿了吧,食盒里面有热的熟食,您先吃吧。”
苏梁浅看着泱泱的,皱着眉,满是忧思沮丧。
不要说昭檬公主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就是有胃口,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可能一个人吃东西,摇了摇头拒绝。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近一个时辰,一直到太后来了,才被打破。
昭檬公主料想到,太后不可能坐视不管,但没想到,这么晚了,她竟然会亲自前来冷宫,而且从时间上来看,她应该是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直接就赶过来了。
太后不管事已经许久了,可见重视。
昭檬公主意外的看着行色匆匆的太后,起身请安,太后也顾不得她了,径直走到了床边。
太后前后跟了七八个提着引路灯笼的宫女,她这一进来,屋子里都变的明亮许多,屋子里的环境状态,也更加清晰的进入众人的视线。
贤妃身上的伤被被子遮掩住,但对曾经熟悉的人来说,那张不复从前的脸,乍看到的时候,依旧会有强烈的视觉冲击。
苏梁浅见太后到跟前,并没有直接请安,而是掀开了贤妃身上盖着的被子,她身上盖着的伤,和那张本来就给人视觉冲击的脸一起,让太后的瞳孔骤然张缩,猛地震了震。
其实太后在来之前,就从宫女口中得知了贤妃和夜思靖身上的伤,因为说的极是严重,太后才亲自过来的,但想象中和亲眼看到,还是有所差距。
“十二呢?”
太后看着贤妃,心中更牵挂的却是宫女口中伤的更严重,几乎奄奄一息的十二皇子,声音都带了几分微颤。
“在隔壁房间。”
昭檬公主上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太后随即就跟在她身后,前往夜思靖所在的房间。
“姑姑,我去看看。”
苏梁浅说完,在贤妃的手背上轻拍了拍,随即跟了上去。
当太后看到夜思靖的时候,身子不由向后两步趔趄,被安嬷嬷扶住。
她又上前,低着身子,连着凑到夜思靖耳边,叫了好几声,夜思靖始终没有反应,太后担心的直流眼泪。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那严厉着急的声音,有质问,有急迫,也有心疼。
太后从随行的宫女口中得知了贤妃和十二皇子的伤后,在赶来冷宫的同时,也让人去太医院悄悄请太医了。
太医院距离慈安宫就不近,和冷宫中间更是相隔甚远,哪里有那么快到的,太后看到十二皇子这样,心急的只想太医即刻出现在她面前。
安嬷嬷在旁边劝慰着,脸上也流露出心疼之色。
贤妃以前经常侍奉在太后身边,和其他的皇子比起来,十二皇子在她的身边也多些,四岁前,一直都是太后和安嬷嬷看着长大的,自是心疼些。
“昭檬,你是怎么回事?贤妃和十二都伤的这样重了,你第一时间就该去请御医!”
昭檬公主心下觉得冤枉,太后这个样子,她也不敢犟嘴反驳,咚的跪在地上请罪,“是我的错,是昭檬思虑不周!”
安嬷嬷边安慰太后,边替昭檬公主说好话,“此事与公主无关,太医马上就到,十二皇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伺候十二皇子和贤妃的那几个宫人呢?将他们叫进来,哀家要审问清楚!”
太后一声令下,身边的宫人都还没来得及去执行呢,苏梁浅从外面冲了进来,扑腾一下就跪在了太后的脚边,哭着道:“是浅儿,都是浅儿的错,他们都是因为浅儿才伤成这样的!”
苏梁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太后和安嬷嬷却是一头雾水,昭檬公主解释道:“是安阳郡主!”
苏梁浅摇头,捉着太后的裙摆,哭的更加大声,“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上次朝春宴我得罪了郡主,郡主也不会找姑姑和表弟出气!得罪她的人是我,她有什么事情不能冲我来吗?姑姑和表弟在冷宫遭罪已经很可怜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啊!”
苏梁浅越说声音越大,悲伤自责极了,还有气愤。
太后还是不明白,见苏梁浅情绪激动,看行昭檬公主道:“昭儿,你说!”
“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