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现在外面大家都在传您呢。”
苏梁浅笑,“说我什么?飞扬跋扈,视财如命,为了钱财将父亲都气倒?”
沈大夫人听苏梁浅说的这些,皱眉,看着高平道:“这是我侄女,浅儿,您说有事要找高平帮忙,是什么事?”
苏梁浅神秘一笑,凑近高平,在他耳边的位置,说了几句话,沈大夫人疑惑不解,季夫人瞪大的眼睛都是好奇,等苏梁浅都说完了,她才想起来,自己想听,可以凑近的啊。
高平愣了愣,那样子,像是没转过弯来,沈大夫人和季夫人异口同声问道:“你们刚说什么?”
苏梁浅看着愣愣的脱口就要将话说出来的高平,“高御医只管按着我说的做,还有就是,我让高御医做的事,希望你能保密。”
高平这人,医术可能不怎么样,当然,她要的也不是单纯医术好的,太后既然让高平来,就说明在太后眼里,高平还算是可以信得过的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苏梁浅相信太后,对太后指派的人,她也不会有太多怀疑。
高平反应过来,道了声是,“太后让我一切听苏小姐的,您请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苏梁浅点了点头,茯苓走了进来通报,“小姐,老夫人的人来了,请沈大夫人和季夫人一起过去呢,让您也跟着一起。”
降香现在伤势已经差不多了,日常的活动问题不大,只是不能做什么重活,并不需要人在身边伺候,茯苓也就重新回到苏梁浅身边伺候。
如果苏老夫人这时候有所求,苏梁浅并不难猜出是什么事,不管苏老夫人是不是有那个意思,苏梁浅并不准备给她希望。
“你告诉祖母,就说我求着太后,给父亲请了几名宫中的御医,等看完了父亲再向她请安。”
茯苓道是,将苏梁浅的话,转达给了苏老夫人那边过来递信的人。
现在,福寿院的主子,是苏老夫人没变,但下人却是以连嬷嬷为首,连嬷嬷忌惮敬畏苏梁浅,照过来报信的人,都十分恭敬规矩,并不会因为自己是苏老夫人身边的人,苏老夫人近来和苏梁浅不如以前和睦,就不将她放在眼里。
“舅母,季夫人,我们一起去看看父亲吧。”
苏梁浅勾着唇,微微的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高平看着苏梁浅天真无邪的笑,总觉得那笑,看似纯真,却是坏坏的,像是憋了什么坏劲。
苏梁浅和沈大夫人季夫人还有几个御医一行人到福寿园的时候,苏老夫人还没到,因为昨晚苏老夫人的呵斥,几个姨娘和小姐虽然想在勤鸿院露脸,但一大早的并不敢来,就只有三姨娘和苏涵月
三姨娘和苏涵月一直都在关注苏梁浅那边的动向,早上季夫人和沈大夫人过来的时候,她们以为她们会很快就到苏克明这边,就在这里蹲守着了,等了许久都准备回去了,听下人说,苏梁浅的大丫鬟秋灵请了好几个似御医的大夫。
苏梁浅这时候请御医来做什么?自然是给苏克明看病的,两人瞬间就绝了回去的心思。
宫中的御医,那是给宫里的贵人看病的,也可能是和宫里的贵人说上话的,三姨娘盼着女儿能有个好名声,苏涵月自己更想。
三姨娘很快吩咐身边的下人,将这个消息带给苏若乔,让她马上赶过来,同时自己和苏涵月往勤鸿院去。
苏梁浅到的时候,苏若乔还没到。
除了后来的三姨娘苏涵月,还有的就是从昨晚一直守在这里的苏倾楣。
苏倾楣在和苏克明一起用了些吃的东西后,靠在床头小憩了会,但只有一个时辰不到,其实近来这段时间,因为朝春宴,报了节目的苏倾楣紧张又激动,一直都没睡好,再加上昨晚基本一宿没睡,神色看着便有些憔悴。
因为昨晚苏克明说的那些话,她的心倒是稍稍放下了些,但看着苏梁浅气势汹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御医,这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疲倦的眉眼,是难掩的紧张之色,不过那一身在阳光下幻彩的衣裳,倒是为她添了几分资彩。
“父亲情况怎么样了?”
苏倾楣咬着嘴唇,看了眼苏梁浅身后的一众人,一副替她着想的模样,迟疑为难着没张口。
“还能怎么样?你自己不是有眼睛吗?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要是哪怕有丁点关心父亲,昨晚就不会将他气倒,还看都不看一眼,我看你气色不错,睡得挺香啊,我因为牵挂父亲的情况,一晚上都合不上眼,大姐姐,你是怎么做女儿的?处处违逆父亲的意思,怎么会有你这样做女儿的!”
苏涵月一早在勤鸿院等着,就是为了博一个孝顺的美名,她早上没吃什么,等了那么久,对苏梁浅也生出了怨气,再就是多年来,一直唯苏倾楣马首是瞻,虽然对苏梁浅有些惧怕忌惮,但看苏倾楣这样子,挤兑苏梁浅的话,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苏涵月义正言辞,义愤填膺,俨然就是个大孝女作态。
三姨娘听的心里发虚,几次扯她的衣裳,都没用。
苏倾楣听着苏涵月对苏梁浅的斥责,嘴角勾了勾。
本来,苏涵月这时候过来,分走她想要的光环,苏倾楣心里还有些不怎么乐意的,不过她说的这番话,让苏倾楣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