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计较,我家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住刺激啊。”
季夫人这话,就和说错了就错了,他惹你不乐意,你也得给我受着没什么区别。
皇后听了,真的是有吐血的冲动。
当然,这话,估计全京城,也就季夫人敢说。
除了季家的实力,和季夫人的性子也有关系,季夫人本身就是个很敢说的人。
当然,她在季家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地位,更是让其他夫人羡慕的眼红,再加上季家的一夫一妻制,京城的夫人,是铆足了劲的想要将自己的爱女嫁进去。
“季家是北齐的功臣,季家唯一的血脉,我们皇室自然会善待的,而且季小公爷也没做错什么,哀家许久未见季老公爷了,老公爷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就是羡儿最近太忙,公爹总念叨,以前不在京城便就算了,现在回来了,成天也见不到人。”
太后和季夫人寒暄了几句,季夫人拖拽着季无羡要走,季无羡挣扎着道:“母亲,我还有话没对郡主说呢,你不让我说,我会憋出病来的,我要病了,皇上交给我的重任,我就不能完成了,还有祖父,他肯定也会着急担心坏了。”
季无羡解释了一大堆,季夫人一听他有话要对叶安阳说,就没准备拘着,只是季无羡后面说的这老长一串,让她能有很好的借口松开,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警告道:“不许乱说知道吗?不然回去,我然你父亲抽你。”
被季夫人松开了手的季无羡走到了长公主和叶安阳身前,安阳郡主看着对她鞠了一躬的季无羡,一头雾水,长公主心里头却生出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若非郡主,我们今日也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郡主牺牲一人,成全了大家,实乃大义,在下佩服佩服。”
叶安阳坐直了身子,简直想将口中混着血水的口水,吐到季无羡脸上。
长公主的脚蠢蠢欲动,眼前的这要不是季无羡,而是其他人,她真的,她真的一脚踹过去。
要说叶安阳今日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非得和苏梁浅同台,结果自己出了大洋相,像个小丑似的,成为了苏梁浅的陪衬,面子里面全部都丢尽了。
不,岂止是今天,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这已经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而是搬起大石头,把自己的脚砸烂了,腿都要断了折了的那种。
季无羡这话,那就是在叶安阳鲜血淋漓的伤口撒盐巴。
季夫人在旁等了会,见季夫人这话后就没说辞了,上前拽着他的胳膊,“你是将皇后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给我回去好好坐着!”
皇后看季无羡这无端的样子,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同样德行的侄子,又担心王承辉给自己整出事来,她这心,实在经受不住任何刺激了,特着身边的嬷嬷去叮嘱了一番,嬷嬷回来了,她还是不放心,又让嬷嬷去找王夫人,让王夫人亲自去说。
轮到王承辉的时候,王承辉正在王夫人面前,听她训话。
“记住我和你说的,不许胡来。”
王承辉点头,接过太监递过来的三支箭,走到了背着箭篓的太监身后。
第一支箭,他给了苏梁浅,这又是一阵轰动,皇后和王夫人的眉头都打结了要,脸更是黑沉沉的。
第二支箭,他投给了娄嫣然,皇后的脸色稍缓。
第三支箭,他投给了叶安阳。
这次的才艺展示,叶安阳是有节目的,所以自然是有她的箭篓的,而且,因为她身份的缘故,还不止王承辉投给她的这一支。
本来,若今日苏梁浅不来,叶安阳没有蓄意挑衅,正常发展的话,叶安阳是很有可能成为魁首的。
皇后见王承辉将第三支箭投给叶安阳的时候,往她和长公主的方向看了眼,见两人似乎还挺满意的样子,拿着帕子的手,抚着胸口,似乎是稍松了口气。
“辉儿投出的这三支箭,可有缘由?”
皇后这样问,更多的是给王承辉机会,给众人一个将箭投给苏梁浅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让那些人想歪了。
毕竟,苏梁浅若是名义上的太子妃,王承辉按理,也该叫她一声嫂子。
再就是,对叶安阳和长公主趁机说些好听的话,拉拢人心,让她们投入太子的阵营。
王承辉闻言,转身面对着皇后。
他一身锦衣,嘴角上扬,眉梢轻挑,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邪肆。
太子长得像皇后,也因此,王承辉和他,容貌上也有几分相似,两人给人的感觉,更都是一样的风流,但王承辉却不会给人那种猥琐下流的感觉。
“苏大小姐和太子表兄是有婚约的,我这第一箭,是替太子表兄补上的,至于第二箭,那自然是我觉得娄小姐才情出众,长得好漂亮,琴音也甚得我心。”
王承辉冠冕堂皇的在那信口胡诌,娄嫣然却羞红了脸。
风流嘴甜,家世一流,长得还好看,这样的男子,纵是好色,那也是风流,女人总是不会嫌的。
“那第三箭呢?”
皇后见王承辉之前的回答,还算令人满意,微笑着继续追问。
“我觉得季小公爷之前的做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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