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苏梁浅,苏梁浅正和季无羡五皇子几个人站在一起,迎上她似要杀人般的目光,微微勾起了唇瓣,却没有笑。
萧燕正心急不已的时候,求助的看向萧有望还有七皇子,想他们站出来,替苏泽恺说几句话,正在此时,方嬷嬷从外面冲了进来,大声道:“老爷夫人,有人在大小姐的院子,也挖出了个盒子!”
“什么!”
这一声惊呼,来自苏梁浅。
苏如锦看着她吃惊带着恐惧的模样,咧嘴笑了,面容阴森,“大家快去看看!”
五皇子有些迟疑。
今天这出戏,很是精彩,他看着很是过瘾,但他却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苏梁浅身上。
他虽不怎么管事,但也知道这厌胜之术的厉害,若是被父皇知道,苏梁浅肯定会被重罚。
他觉得自己和苏梁浅挺投缘的,也挺喜欢的她的,苏梁浅的建议,他问过王妃了,她没拒绝自己,五皇子还指着苏梁浅能帮着自己恢复自由之身呢。
王承辉拽了拽五皇子,“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五皇子有些气恼的甩开王承辉的手,看他的笑脸,觉得十分欠扁。
季无羡看出五皇子的担忧,觉得这傻白甜还挺重感情。
王承辉才不管那些人了,走在了最前头。
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变故,这其中,绝对就有苏梁浅的手笔,王承辉觉得,事情可能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反转。
他很期盼。
苏倾楣目光落在萧燕身上,见她没有动作声音,便知道这其中定然又出什么岔子了。
厌胜之术,是她和萧燕商定的,还是她的主意,但具体最后的操作,却是萧燕。
苏倾楣听方嬷嬷呼喊着进来,还抱着希望,觉得苏如锦和苏泽恺这里只是巧合,若真能将苏梁浅毁了,赔上苏如锦苏泽恺,苏倾楣也不在乎,但她看萧燕这样子,必定不是那么回事。
萧燕整个人是蒙圈的,苏梁浅的院子也有个埋着的盒子,她的院子怎么还会有这东西?不是已经被她移来了恺儿的院子了吗?人偶会有巧合,但玉佩不会!
脑子一团浆糊的萧燕恍然,是苏梁浅,是她,是她将那个东西埋在恺儿的院子的!
关于这件事,萧燕苏倾楣知情,苏泽恺却是被蒙在鼓里的,他听方嬷嬷说苏梁浅的院子也有东西,眼睛陡然倏然,就好像被救赎了般,却见众人还站在原地,冲拧眉的苏梁浅道:“妹妹是心虚了吗?”
苏梁浅现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若从她的院子里也搜出这样的东西,那对他的关注议论就少了,同时也能转移走苏克明的怒火。
苏梁浅已经收起了诧异的情绪,磊落又坦然,“我又没做过,有什么可心虚的,既然大家这么好奇,那就一同去看看吧,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苏梁浅做了个请的动作,见人动了,问气喘吁吁的方嬷嬷,“方嬷嬷,挖出东西的人没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连从地上挖出两个盒子,都是邪物,经远慧这样的高僧念经后才打开,那些人就是再好奇,也没敢打开的。
远慧将从苏泽恺院子挖出的箱子合上,一并给了小沙弥。
一众人再次转移阵地。
跑在很前面的季无羡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群,很快发现少了一个人,他也顾不得热闹了,回头往苏泽恺的院子奔。
苏泽恺所在的院子,和他同来的张有喜正蹲在被狗刨过的位置,手中捻着土,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捻了捻,若有所思,又伸手去扒土,似乎是在调查什么。
季无羡跟随张有喜的时间不长,但也是见识过他的破案手段的,知道他的本事,当即脸色都变了。
他上门,是凑热闹,看那些想整苏梁浅的人倒霉的,不是为了给苏梁浅添乱的,他压根就没想带张有喜来,但他非跟着。
“张大人,你干嘛呢?”
张有喜不搭理他,又扒了扒旁边的土,季无羡不淡定了,冲了上去,制止住他的动作,“这地方,埋过脏东西的,不干净,你别染上了这些东西!”
季无羡给自己制止的举动,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张有喜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上的土道:“做我们这行的,整天和囚犯死人打交道,最不怕的就是脏东西!你刚刚注意看了吗,苏公子装着巫蛊娃娃的锁头的封贴,上面的符咒?”
“没注意!”季无羡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一个字都不吐露。
“上面写着时间,是一个多月前。这一个多月,京城虽未有雨,但下了几场雪,雪水融化,那张没有任何东西保护的符咒,不应该那么干净整洁,还有,这土,应该是最近这几天,被人动过,待我看了盒子,应该还能有所发现。”
季无羡看着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张有喜,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杀人灭口算了,毕竟这货会写字,毒成哑巴也没用,相信他老爹知道也不会怪他的。
“近段时间,你不在刑部的时日去哪里了?”
琉浅苑的下人,都在院中,再加上突然涌来这么多人,显得有些拥挤。
张有喜属于苏梁浅的重点防察对象,她出了苏泽恺的院子没多久,就发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