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却未涉过,更不要说马场了。
她听萧有望一一介绍,只觉得这里面的配套齐全,很多人能想到的很多人想不到的,都被他囊入其中,而且景致也不错,难怪如此受欢迎。
萧有望在介绍时,也是一脸骄傲自豪,可见此处凝了他不少心血,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倒是颇具经商方面的才干,萧家能有今天,他也算是功不可没。
“萧公子还挺有经商的天赋。”
苏梁浅由衷夸了句,不曾想,脸上带笑的萧有望却沉下脸来,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原先还含了笑的眼神,甚至有些阴鸠。
显然,他并不觉得这是夸赞。
苏梁浅看着他的背影,想想也觉得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萧有望是个有野心的人。
“我领县主去赛马场看看。”
经过马场内,最高的一栋木屋,是一大片空旷的平地,有近百亩,一眼望去,都不能完全收入眼底,只让人觉得大,四周围用栅栏围着。
赛马场的两侧,高低错落有序,设了近百座位。
京城赌马风气极盛,想来是给那些不能在高楼内欣赏的客人准备的。
苏梁浅正这样想着,便听萧有望道:“此楼名晀望楼,是供喜欢看赛马的权贵观赏的,另外那些,最低五两一个位置,除了赛马,这里还可以打马球蹴鞠,不是萧家主办的,就得给场地费。”
苏梁浅一听场地费,不由再次感叹萧有望的经商才能,这来银子的方式,真的是五花八门,她算是大开眼界。
萧有望领着苏梁浅,将除赛马场外的马场都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