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正是她可以讨回公道的时候,她却突然息事宁人了,这可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
这是萧有望第一次和苏梁浅正面接触,苏倾楣倒是和他提过几件和苏梁浅有关的事,在萧有望看来,苏梁浅就是一只擅长伪装的狐,睚眦必报。
“珍儿若光明正大让人搜身,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东西是不小心从她身上掉下来,百口莫辩,这于那些被她得罪的夫人和小姐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
萧镇海也想到了这一点,内心简直无比的荒凉绝望。
他现在担心,他就算将萧意珍揍的半条命都没了,这件事,怕也不会平息,他有种极其强烈的这样的预感。
“那条手链,不是放到苏家小姐丫鬟身上了吗?为什么会从珍儿的身上掉出来?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放到珍儿身上的?”
萧子选不傻,自然能够猜到,萧意珍将事情闹的那么大,就是笃定东西就在苏梁浅丫鬟的身上,想借着这件事,坏了苏梁浅的名声,让她无法在京城立足,没想到技不如人,坑了自己。
“是放到她丫鬟身上了,当时她丫鬟是昏迷的,对此根本就不知道,至于东西怎么会从表姐身上掉出来,我也不知道。”
苏倾楣皱着眉,自己也一团乱。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苏梁浅得了季夫人的欢心,有她撑腰,而且还落得个善解人意,善待下人的美名,苏倾楣怄的简直想要吐血。
苏梁浅不但在苏家借着老夫人,压制着她,现在在外面,地位也胜她一筹。
这样的结果,苏倾楣根本就接受不了。
“这件事,还得问表妹。”
萧意珍现在已经被萧镇海打的不省人事了,自然是回答不了。
几个人也都觉得,就算她是醒着的,估计也问不出结果。
而且,若是萧镇海是在得知事情具体详细的始末后动手,萧意珍的下场,绝对不会是半死这么简单,萧镇海现在都还有将萧意珍泼醒,再抽几鞭的冲动。
“你说的这些,都是珍儿在挑事,那也不能说明,后来你和珍儿在大厅的事,和苏家小姐有关吧!”
苏倾楣看向萧子选,又偷偷看了萧镇海一眼,迟疑着小声道:“还有件事”
她犹犹豫豫的,咬着唇道:“今天丫鬟泼在姐姐身上的茶,里面掺了药,是有问题的,会让人又热又痒,失去理智。我也不知道这东西表姐是从哪儿搞来的,她说,她算准了时间,会在宴会的时候发作。”
又热又痒?那不是苏倾楣和萧意珍在宴会上失态的原因!
“肯定和她有关,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