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沈睦茵一事,也是传的沸沸扬扬。
既闹上官府,西昌伯府总得找个人出来顶罪,驾车的车夫是家生子,一大家子都在西昌伯府,就算是要自己的性命,他也会将罪责担下。
这样的结果,完全在苏梁浅的掌控之中,她并不意外。
事发后,西昌伯府几乎每日都有人登门,自郑明成回去后,郑营超又来了一次,和沈睦茵见了面。
“昨儿个下午,女婿来了,向茵茵还有沈家的长辈,都赔礼道歉了,下午他们就接茵茵回去。”
苏梁浅昨天下午出门了,并不知道这事。
邵青衣说起这事,眉眼都是笑,十分高兴满意。
沈睦茵反应淡淡,倒是看不出有多开怀。
过去这些年,她一直都盼着郑营超能和她说几句软话,像沈家没出事前那样哄着她,但一次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次次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怒骂,让一众的姨娘仆人骑到他头上。
本想他为自己遮风挡雨,不曾想,她经历的风雨,多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