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循环最伤智脑了吗?
一落座安恬就扭着脖子看窗外,好像外面在下软妹币一样舍不得挪眼。
一扭就是两个来小时。
等下车的时候,安恬悲催地发现自己脖子好像,有点,扭过头了。
疼,酸,涩。
揉着脖子,安恬看袁歌一路那么冷静,顿时不爽了,开始给自己偷偷打气:本大王什么没见过,网上时不时跳出来的颜色小广告都比这个劲爆。
“要不要买点药?你嘴唇还有点肿。”
袁歌站在药店门口,拿不定主意。
安恬:“……还不都怪你!”
有谁第一次亲嘴一亲就是大半个下午啊!
她都不要了,还被这家伙拉着不让松嘴。
松…嗯,松嘴。
安恬还带着稚气婴儿肥的脸颊晕染出一片红霞,比天边的晚霞还要惹人注目。
袁歌看得转不开眼,呐呐道:“嗯,都怪我。”
可是妹妹的唇好嫩好软,他都已经克制着没有去咬了。
安恬红着脸色厉内荏地瞪他一眼,然后埋头像小炮弹一样,急匆匆往前疾走。
袁歌腿长,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就能跟在她身边。
一路到了家。
进屋以后,安恬没有冲进卧房躲起来,反而是冷静了下来,坐到沙发上,招呼袁歌:“你过来,咱们谈一谈。”
这事儿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安恬认为必须把一切都掐死在萌芽状态中。
她绝不会让自己深陷无望的单方暗恋这个泥淖中。
独自悲伤不是她的风格。
袁歌本来就是想跟她谈谈,见状,自然顺从地走了过来,不坐对面安恬给他留下的单人沙发,而是挨着她坐在旁边。
安恬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袁歌跟着挪。
安恬回头瞪他,继续往旁边挪,“靠这么近干什么,不知道你身上很热嘛!”
那之前亲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嫌热。
有些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袁歌到底没继续跟着挪了。
“咳,”虽然没领悟到那一眼的精髓,却不约而同也想到了下午缩在他怀里的画面,安恬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抬头挺胸,双手搭在腿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