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头来,他却因为孩子要跟我分手,可明明这也是他的孩子,我如果真的怕吃苦,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多富有事业有多成功,我只是想要和他有个家而已,只要那个人是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林嘉卉手捂着眼睛,阮眠怕她洒了汤,伸手接过碗放到一旁。
对于她的羡慕阮眠不可置否,虽然比起林嘉卉和周远的这十年,她和陈屹只能是有过之而不及。
就像过去那些年她不为人知的暗恋,因他而起的心酸而难过,在八中的那两年甚至后来的很多年,都一直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但命运始终没有亏待过阮眠,她曾经的可望而不可即,无数的遗憾和难过,在如今终归都被岁月而一笔勾销。
林嘉卉发泄完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精神,很快又重新昏睡过去,阮眠喝完剩下的鸡汤,在临睡前收到陈屹发来的消息。
[CY]:到了。
她翻了个身,敲下几个字。
[阮眠]:早点休息。
[CY]:嗯,晚安。
陈屹发完这条消息,等到阮眠回过来的晚安后,从微信里退出来,给母亲回了电话。
三言两语解释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宋景放宽了心,“你们虽然是成年人了,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还有,别忘了你太爷爷定下的规矩,尽管现在时代不同了,但好歹是长辈的话,别不当回事,你爷爷很在意这个。”
陈家算是百年家族,从古至今都是名门望族,到陈爷爷那一辈,陈家只出了一儿一女。
本来是个好字,但陈家这个女儿私下里和学堂里的教书先生私定了终身,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是大忌也是家族耻辱,尽管陈老爷子护着这个女儿,但她到最后也没落下什么好结局。
从此,陈老爷子也就是陈屹的太爷爷就定下了家规,无论往后多少年,家里的后辈都不允许在婚前有不合规的行为。
虽然说现在时代比以前开放,像这种事情也都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但陈爷爷作为当时眼睁睁看着妹妹因为未婚先孕而最终走向死亡的人,对这些事情总归是不同于常人的在意和介怀。
陈屹自从成年之后就被父母灌输了家里的这种思想,后来也一直遵循这规矩。
为了让母亲宽心,这会更是再三保证了一番,宋景也了解自己儿子,这边放了心,又提起了另一件事,“你爸今天上午跟你阮伯伯通了电话,你跟眠眠现在也算是定下来了,我想着等中秋或者国庆你们回来,你去一趟你阮伯伯那儿,怎么说也要正式拜访一下。”
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陈屹自然没什么意见,更是乐在其中,“好,没问题。”
宋景又交代了一些别的,临挂电话前说:“你平时工作忙没多少时间,休息的时候多去陪陪人家,不要跟朋友在外面玩,眠眠要是为这事跟你闹,你也不要和她争执,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行。”陈屹替自己也替阮眠辩驳了一句,“您放心好了,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我闹的,再说了,我也不舍得跟她吵。”
“德行。”
“……”
第二天,B市接连晴了几日的闷热天气被突降的一场大雨浇的一干二净,陈屹在家里吃过早餐,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拿起手机给阮眠发了消息,问她还在不在医院。
阮眠过了十多分钟才回的语音消息,背景音是很明显的雨声,“不在,我现在回去给师姐拿点东西。”
陈屹拨了电话过去,“坐上车了吗?”
“还没,下雨不好打车。”阮眠说:“我准备过去搭地铁。”
陈屹当机立断,不容拒绝,“在地铁站等我,我过来接你。”
医院和大院在一个方向,距离算不上远,只是下雨路况变得复杂,比昨晚过来要多花了二十多分钟。
接到人,陈屹拿起出门前泡好的姜汤递过去,“喝点。”
“什么?”阮眠揭开盖子,姜味扑鼻而来,她又立马合上,将窗户开了道细缝,才觉得呼吸间那种窒息感少了很多。
她把杯子放回去,解释道:“我不喜欢碰有姜味的东西,而且我刚才也没有淋到雨,喝不喝都不会感冒的。”
陈屹没说什么,目光从她**的肩膀上挪开。
车外大雨倾盆,砸在车顶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动静,阮眠昨晚没怎么睡好,这会听着雨声困意上涌,很快便靠着椅背睡着了。
陈屹等红灯时见空看了她一眼,抬手将空调往上调了亮度,又把她那边的车窗关严实了。
到地方,车子开不进去,陈屹叫醒了阮眠,核实了信息才放行,几分钟后,车子在单元楼下停稳。
阮眠解开安全带,“你等会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
“师姐有个朋友今早上从她们老家赶了过来,我下午再过去,你要不要跟我上楼坐会?”
上次有人,陈屹没好上去打扰,这次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拒绝的理由,“行啊。”
两个人下了车,阮眠看到陈屹把保温壶也拿了下来,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家里好几天没人住,显得有些冷清,阮眠从鞋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