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桐越发的烦躁,高高的撅起的小嘴都可以挂油瓶了,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要碰我,滚开,你不要碰我……”
苏砚深擦完了那张莹白细腻的小脸之后,又将暖暖呼呼的小手捏在手中,一根一根的擦拭着手指。
苏砚深知道小姑娘刚刚杀青了一部打戏,多的是吊威亚和骑马打斗的场面,以至于小姑娘那细腻的小手,手心里已经磨出了几个茧子。
苏砚深下意识的在茧子上面吹了吹,眼睛里满满的心疼。
在傅星桐的百般不配合之下,苏砚深还是竭尽全力的给姑娘擦拭完了身上。
厨房里的醒酒汤也好了,苏砚深把热水端出去之后,把醒酒汤端了进来。
半蹲在床前,用小勺子吹凉,送到傅星桐的嘴边,“乖乖,喝口汤。”
傅星桐的嘴巴紧紧闭着,仿佛已经陷入了重度睡眠,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隔绝,什么都听不到了。
可因为酒精上头而变红的小脸,却像是晚霞落在了身上。
苏砚深没有办法,自己喝了一口醒酒汤,直起腰来,犹豫再三之后对准小姑娘,粉嫩嫩的像花瓣是娇嫩的唇瓣,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一点点的撬开
了傅星桐的唇瓣,撬开了傅星桐的贝齿,温热的醒酒汤一口一口的送进去,除了醒酒汤里面的姜块的辛辣之味,还有独属于傅星桐身上那股甜腻腻的奶油味。
一口汤结束,苏砚深意犹未尽的支起身子,又喝了一口,再次像刚才一样,送到了小姑娘的口中。
一碗醒酒汤最后终于见底,苏砚深动作轻柔地擦了擦傅星桐嘴角流出来的汤水,把碗拿到厨房里刷干净,把锅里剩下的残渣倒到了垃圾袋里,等下离开的时候要带走。
必须要清除掉这里所有的自己来过的痕迹。
省得第二天小木木醒了之后,会生气。
收拾完了所有。
苏砚深最后来到卧室,站在床前,深邃的目光里满满的心疼,颀长的身子在黑暗中显得尤其落寞,蹲在床边,最后双手握着傅星桐的小手,在手心里轻轻吻了吻,这才不得不离开。
苏砚深动作轻轻地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刹那,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小姑娘,忽然在睡梦中喊了一声,“苏砚深,我讨厌死你了。”
苏砚深下了楼。
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忽然轻笑了一声,然后朝着那辆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里面的
人将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傅越笑着说,“不太放心,来看看小丫头,木木怎么样了?”
聪明人之间看破不说破。
担心小姑娘是假,来监视自己才是真,不过苏砚深也不生气,毕竟傅越也是为了木木好。
傅越看了看苏砚深身上的衣服,挑了挑眉头,“要不要我送你去酒店?”
苏砚深看了一眼远处自己的车,微微颔首,“稍等一下。”
苏砚深朝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走过去。
司机立刻下来要打开车门。
苏砚深抬起手制止了司机的动作,言简意赅的说,“你自己回去。”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是点点头,“好的,先生。”
苏砚深这才返回来,坐进了傅越的车。
白色的车很快驶出了小区,驶入了道路的主干道,快速的跑着。
此时此刻已经是后半夜,后半夜的帝都才稍微的安静了些,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终于被比白天少了一点。
傅越笑着说,“这条路上若是遇到早高峰,晚高峰,我宁愿走着也不愿意开车。”
苏砚深的目光落在窗外,道路两旁有盛开的木槿花,各种各样的重瓣木槿,热
闹地开放着,急巴巴的,显出了生机勃勃。
听到傅越的话,淡淡的嗯了一声。
忽然。
傅越画风一转,“砚深,你和木木之间……可能是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兴许是你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或隐私,你们不想说我也不会过多探寻,但是我们家妹妹我自己知道,我家妹妹绝对是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苏砚深当然明白。
傅越紧接着又说到,“所以我不觉得木木对你忽然产生这样的排斥是空穴来风的一件事情,我也不觉得你们两个人走到现在这一步,完全是木木说自己腻了烦了,我了解我家妹妹。”
苏砚深的目光从木槿,落到了傅越的脸上,“傅越,你有话直说就好。”
傅越深吸一口气,既然得到了苏砚深的应允,也不藏着掖着,“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木木的事情?”
苏砚深的目光从坚定变成了疑惑,因为这件事情很怪,这件事的突然发生让苏砚深也有手足无措的情绪。
两人的结束……
或者确切地说是小姑娘单方面的结束,只是发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
苏砚深的思绪,回忆到了
那一天——
刚刚和商学院的院长进行了一次商场上的模拟厮杀,两个人在沙盘房里两天两夜,在这期间,任何人都无法进入,两人只靠着矿泉水和面包生活着。
那是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