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扭头看了老婆一眼,清俊的眉眼给这小镇增添了几分的光辉,他就这么随意的走着,浑身的清冷与贵气浑然天成,宛如一场暴雪之后的挺俊松竹,端的就引人注目。
林鹿呦和他四目相对,“老公,我觉得我怎么看你都看不够,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啊,你的眼睛也好看,嘴巴也好看,鼻子也好看,哪里哪里都好看,你看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好像充满了温柔的皓月……”
这一通马屁拍的傅景川直接将林鹿呦护在怀里,不管其他人和善的打消的目光,低声问道,“老婆,你又想要我做什么事情?是再建一所希望小学还是再建一所医院?”
林鹿呦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嗔怪的说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目的性极强的老婆呀?”
傅景川抿唇一笑,眼睛里满满戏谑,目光坦荡又直白,眼眸微微弯起来像是有灼灼的桃花,“说吧,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林鹿呦笑着握紧了小粉拳在傅景川的胸口轻轻的捶了几下,“真不是让你破费的事儿,我就是一个人由衷的感慨,为什么招娣会说害怕你呢?”
傅景川听到
这话皱了皱眉,“招娣?什么鬼名字?”
这些在傅景川的印象中本来应该出现在上世纪的,名字没想到在现代化科技经济迅速发展的今天还能听到。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又深恶痛绝。
像这种指向性十分明确的重男轻女的名字,就应该跟随着历史的脚步被彻底的压在历史的大山之下,永世不得翻身。
林鹿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是小诊所里的那个妹妹,她的名字叫招娣,是个很有灵气的小姑娘,也很聪明,只是可惜了,家里没钱就没把她供出来,她跟我说,看见你就害怕。”
傅景川冷哼了一声,“我又不吃人。”
林鹿呦拍了拍傅景川的腰,“可能是因为我老公的身上有一股王者之气吧,不怒自威的那种,嘿嘿。”
两人路过小河边。
忽然看到三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就在河边蹲着玩儿,只要有人从后面吓他们一下,脚下一滑就能迅速滑进河里。
林鹿呦看到这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要大声呵斥的时候,傅景川一把捂住了林鹿呦的嘴巴,在林鹿呦的耳边嘘了一声。
然后声音温和的说,“钓鱼呢?”
三个男孩子转过身
。
不是傅景川班上的孩子,第一次见傅景川,被他身上的气质吓了一跳,赶紧点了点头,“是的。”
傅景川招了招手,“过来我跟你们说钓鱼的正确方式。”
三个小孩子一听,也不害怕傅景川了,屁颠屁颠的就朝着傅景川跑了过来。
在傅景川面前站定的那一瞬间,傅景川一只手抓起了一个孩子的耳朵,只有另外一个孩子幸免于难。
傅景川脸色一沉,吓得孩子们瑟瑟发抖,差点失禁,傅景川的声音从胸腔里印出来,沉闷而又冰冷,“找死?知道蹲在那里有多危险吗?你们能承担得了责任吗?这次给你们个机会,如果再有下次,别怪学校让你们父母打死你们,赶紧回家!”
三个孩子偷偷摸摸看了傅景川一眼之后,迅速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林鹿呦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你做的对,我要向你学习,如果刚才看到他们蹲在河边的时候,我就大吼,肯定会把他们吓一跳,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傅景川皱着眉头,看了看小河边,虽然只是镇子上一条普普通通的小河,但是水流湍急河水较深,孩子很容易出危险,而小盒的周围也没有任何
的栏杆,或者是安保设施,甚至连一道警示牌都没有。
傅景川的心里顿时有了计较,等到施工队那边过来施工农家乐的时候,得先让他们把附近的小河全部围上栏杆。
大概是自己做了爸爸的缘故,以前对于这些小孩子,路上碰到了傅景川只会觉得他们厌烦。
但是自从有了木木和星星,傅景川的思想在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中发生了些许的改变,最起码,对于小孩子,多了一分的爱心。
虽然这一份爱心只是在对自己的宝宝那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中腾出来的一点点分身,可是对于傅景川这样的身份的人来说,这一点点已经足够了。
因为这一点点,清水镇上所有的河水都会加固一条栏杆,而这一条栏杆拦住的,是孩子和死神的亲密接触。
夫妻两人回了家。
换下衣服之后就一起进了厨房,林鹿呦撸起袖子,“今天我要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
傅景川在旁边,面色如常的处理着隔壁邻居送来的鱼,“是要清蒸还是红烧?”
林鹿呦盯着那条鱼,“想吃红烧。”
傅景川:“没问题。”
傅景川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的穿梭在林
鹿呦的眼前,林鹿呦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你说你这一双随便写写字分分钟就是几千万几个亿进账的手,沦落到这里,每天给我做饭吃,真是暴殄天物。”
傅景川轻飘飘的扫了老婆一眼,声音徐徐的说,“千金难买我高兴。”
林鹿呦明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