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皮笑肉不笑纤细的手指顺着傅景川的额头轻轻的向下滑动,滑过傅景川棱角分明的轮廓,划过挺翘的鼻尖和性感的唇瓣落在了锁骨上。
手指下方微微用力,忽然轻轻的推了锁骨一下。
之后整个人向后迈了一步。
傅景川的目光更加深邃,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海,蕴藏了许多种的未知。
林鹿呦在原地站好之后,一只手轻轻的落在了自己腰间的睡衣的衣带上。
在傅景川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中,林鹿呦反复轻轻的笑了笑,像是天上的精灵发出的欢嬉。
傅景川看见,林鹿呦的腰间的腰带系了一个蝴蝶结,而此时此刻林鹿呦能白白嫩嫩的小手指钻进了蝴蝶结的结里,用力勾了一下。
瞬间。
丝绸材质的蝴蝶结,一下子就被解开了。
紧接着。
那只被一根细带系起来的睡衣,迅速的敞开了来。
而里面……
傅景川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脚底猛地向上窜升,几乎只是在瞬间的功夫或者眨眼的功夫,已经冲到了头上,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他猛地站起来。
两只手一边一只握住了林鹿呦的衣袍,用力的把林鹿呦裹住,紧接着微微弯腰
,直接把人扛到了肩膀上,二话没说就朝着躺屋里走去。
冷不丁的被转了半圈的林鹿呦,感觉到了一阵的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只出现了一片土地。
小腹部,刚好抵着男人的肩膀,颠簸了几步之后就被丢在了床上。
两人进行了好一番缠绵,开胃小菜吃够了,终于要吃大餐的时候,傅景川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傅景川权当做没有听到,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结果手机铃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有一种只要傅景川不接,就会打一晚上的意思。
林鹿呦一只手抵住了傅景川的腰,“先接电话。”
傅景川咬牙切齿,垂眸看了一眼,“接不了。”
林鹿呦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双手急忙抱住了男人的头,慢慢的,也只是张开了五指,将五指插入了男人脑后茂密的短发中。
然后手机还在响,林鹿呦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你先接个电话。”
傅景川咬着牙拿出手机,“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儿。”
对方笑了起来,“是不是耽误你好事了?”
听出来是楚辞的声音,傅景川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楚辞继续笑
着,“说真的,找你有正事儿,我听你助理说你想搞个农家乐形式的养老院?我想投资,跟你一起合作。”
傅景川嗯了一声,“明天细说。”
楚辞说道,“这么着急吗?”
傅景川下意识的爆了一句粗口,“你说呢?”
楚辞赶紧说道,“行行行,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不过我算你答应了啊,关了关了,你赶紧干你的事儿吧。”
一阵悉悉簌簌之后,林鹿呦挺了挺身子,好看的天鹅颈扬起了一抹优秀的弧度,“是楚辞?农家乐的事情啊?”
傅景川一只手在林鹿呦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老婆,我觉得这种时候就不要闲聊了。”
林鹿呦:“……”
一夜春宵。
——
被挂断电话的楚辞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漫无目的的黑暗和寂寥,几乎可以把人吞噬。
楚辞的书桌上,有一张素描照片,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也就是刚出生的样子,这是楚辞自己画的,这也是他心里对于那个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就已经消失了的孩子的惦念和缅怀,
他脑海中的孩子就是长这个样子。
楚辞把照片拿起来,放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希望下一
辈子,他还可以来找自己做爸爸,下一辈子的自己一定会比这一辈子的自己更有担当,更有自己的分辨能力,这样就可以保护好她们母子两人了。
楚辞双手抱着照片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晚安。”
——
傅景川正式成了希望小学的一名数学老师,大概是因为傅景川身上与生俱来的冷漠和矜贵,让班级上几个最调皮的小孩子,在傅景川的眼皮底下,也不敢调皮了。
就算听不懂傅景川在讲什么,也乖乖的挺直了腰背,坐直了身板盯着黑板。
而林鹿呦也来到了小诊所,没有病人的时候就教招娣一些急救知识,以及一些经常见到的病症和处理情况。
招娣听到了人工呼吸之后,小脸一红,“要是人家是男的,我给做了人工呼吸,简直要丢死人了。”
林鹿呦笑着拍了拍招娣的手,“不可以这样想,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在那种紧急情况之下,说闲话的人才是该死的,你自己做出来的决定可以救一条命,到底是闲言碎语重要,还是一条命更重要呢?”
招娣懵懵懂懂,“我明白了,姐姐你跟我说,要怎么压?”
林鹿呦直接下手去教招娣。
招娣梳了一个
长长的麻花辫,又粗又长,在诊所里没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