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是在外面比赛的宗野。
宗野之前的比赛都有苏清歌跟着。
但是这一次算了算,比赛的时间刚好和老爷子的寿宴撞上了。
所以苏清歌就没有跟着宗野去。
特意留下来代替两个人给老爷子贺寿。
没想到宗野比赛完之后,也赶上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飞了回来。
苏清歌已经喝得腼腆大醉。
趴在沙发上,半睡半醒之间,忽然看到有一个年轻的小鲜肉走到了自己面前。
甚至还握了握自己的手。
苏清歌一把抽回了手。
红着脸说道,“你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长得再好看,我也就只能看看了。”
唯一没有喝酒的林鹿呦,忍不住笑出声来。
宗野脸一黑。
蹲在地上,“怎么喝了那么多?”
苏清歌仔细的辨认了一下。
仿佛这次认出面前的小鲜肉就是自家男人。
忽然兴奋的一下子窜到了宗野的怀里,“你怎么回来啦?比赛没有受伤吧?”
很多国际性的赛事上。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干净。
苏清歌跟着宗野进行了无数次比赛,看到其中的肮脏龃龉,实在是太多了。
很多人为了赢球不择手段。
甚至会直接在球场上撞人伤人。
即便是自己被发牌下去,也为自己的队伍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宗野就被这样对待过。
宗野点点头,抱着苏清歌,“没有受伤,你喝多了,我们回家?”
苏清歌嗯了一声。
扭头大声说道,“我家男人回来了,我得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
说完就趴在宗野的怀里睡了。
宗野无奈的抱起苏清歌,“各位哥,嫂子,我先带她回去了。”
林鹿呦赶紧说道,“夜生还在楼上睡。”
宗野毫不犹豫的说,“没事儿,让他在这睡着就是了,明天早上来接他。”
林鹿呦:“……哦,好。”
这可真是恰到好处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父母之间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
又过了两个小时。
林鹿呦也撑不下去了。
因为江年年和陆清幽还有安意不是很熟悉,所以在林鹿呦打算去睡觉之前,靠近时淮南说了一句,“表哥,你先找个人把年年送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年年明天下午还要上班。”
时淮南点头,“我知道了。”
时淮南叫了家里的司机。
把江年年送到了门口。
等司机过来开车的时候。
时淮南看着因为喝了几杯葡萄酒,小脸变得通红的小姑娘,只觉得心里燥燥的。
一阵微风吹过。
小姑娘的发丝被微风吹乱。
时淮南抬起手,轻轻的撩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发。
温热的手指和小姑娘的脸颊相互触碰的一瞬间,好像相互接触的地方有电流飘过。
瞬间蔓延到了两个人的身体的四肢百骸。
江年年惊讶的转过头。
时淮南温雅的笑,“头发被吹乱了。”
江年年的眼神似乎已经看人不清,盯着时淮南看了好久,“时先生呀!”
时淮南学着她的语气,“是我呀。”
江年年的声音变得更加软绵绵的。
就好像是天边的最白的那一朵云彩。
时淮南真的忍不住手下的动作,好想捏一捏她的小脸,揉一揉她后脑勺茂密的头发。
可是又怕吓到小姑娘。
只好努力的忍着。
江年年用力的搓了搓眼睛,眼睛瞬间变得水水的,亮晶晶的,“时先生,你真好。”
时淮南好笑的问道,“我哪里好了?”
江年年竖起大拇指,舌头都有点不自然了,大着舌头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时淮南笑。
江年年眯着眼睛。
忽然上前一步。
抬起手,轻轻地戳了戳时淮南嘴边的梨涡,“时先生,你笑起来竟然有梨涡哎,我也有,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时淮南嘴角的笑容僵硬中。
两个人现在距离特别近。
近到相互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就像是攀附着树干的藤蔓一样。
紧紧的缠绕。
难舍难分。
小姑娘还傻呵呵的笑着。
时淮南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可是君子也是男人,尤其是君子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
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微微紧绷。
有些……
控制不住。
小姑娘仰着头,笑意盎然,眼神迷离。
时淮南忽然低下头。
在小姑娘的嘴角轻轻的吻了一下。
江年年愣住。
正好。
家里的车过来了。
时淮南特意找了一位女司机,把傻乎乎的江年年送到了车里,和司机认真的交代说,“地址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把她送过去之后一定要亲自送她去宿舍,你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