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怪了。
林鹿呦上下翻转着,看了好久,忽然好像看到了木头之间的一点点裂缝。
林鹿呦眼睛一亮。
说道,“我好像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看过去。
林鹿呦说,“我小时候经常看我爷爷……就是林老爷子,拿着鲁班锁在玩,不仅仅是流传下来的圆形的鲁班锁,还有后面经过改良的方形鲁班锁,你们要是玩过的话,就知道鲁班锁上面没有任何的钉子或是胶带,就可以把几块小木块紧紧的凑在一起,这应该就是经过改良的方形的鲁班锁。”
安迪眼睛一亮,“我好像是见过老爷子玩过,不过不确定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东西。”
时淮南问道,“那这样子的话,就用解开鲁班锁的办法能解开吗?”
林鹿呦也不确定,“小时候我看到爷爷玩,我也特别感兴趣,当时我爸和阿姨对我还挺好,就给我买了一些,我是玩过的,但是技术不怎么好,我可以试试看。”
林鹿呦抱起小盒子,四下瞧了瞧,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动作,方形的会比圆形的更难一些,不过也因为有棱角的缘故,很容易的判断出哪一步是错误的,不像球形的鲁班锁一样,都长得差不多,非要等到最后一步完全扣死的时候才发现,之前有做错的一步。
一直搞到吃晚饭的时候,小姑娘还是没有弄清楚。
傅景川拉起小姑娘,无奈的笑了笑,手指在小姑娘的腰后轻轻的捏了一把,语气宠溺的说道,“没关系,反正资金在那里跑不了,什么时候弄开算什么时候,明天我找沈清去看一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别再因为这个小破盒子愁的我们家小姑娘食不下咽。”
听到傅景川这哄小朋友的语气,林鹿呦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就有那么严重啦?我就是觉得,我可能有办法能弄开……”
傅景川笑着接过话去,“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小姑娘脸一红,双手推着傅景川,往餐厅里走去,“人艰不拆!”
傅景川立刻说道,“明白了。”
安迪已经在饭桌上等着了。
看到两个人亲亲我我的走进来。
安迪一脸嫌弃,“真是够了。”
傅景川淡淡的撇了安迪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安迪差点被笑的气出了声,“喂?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还是卸磨杀驴?”
傅景川都没有理会安迪。
安迪哼了一声,“早知道你们这样,打死我都不会把盒子给你们。”
傅景川毫不在意,“现在盒子已经到我们手里了,你就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吧。”
安迪说,“你还真是想得美,我必须要看到里面的东西,才会把所有的资金转移到林小姐的账户下面。”
傅景川反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安迪被噎了一下,“虽然说林小姐现在是唯一的继承人,但是,该走的过程我们也是要走的,我们有我们的职业道德!”
傅景川意味深长的说,“说的倒挺冠冕堂皇。”
安迪没说话。
其实不怪傅景川这样说,因为之前傅景川去国外探究这一笔资金的时候,因为被林老爷子拜托保管资金的机构,知道了林老爷子已经去世的消息,他们是起过心思,想要把这一笔资金据为己有的。
因为傅景川和安迪的理应外合,所以才让林老爷子的这笔资金,曝光在了阳光之下。
而被拜托保管资金的机构,就再也没有办法把客人的资金据为己有。
所以安迪在当地也待不下去了。
这才是傅景川将安迪带回来的真正原因。
因为两个人之前合作的时候,傅景川就答应安迪一定会保护安迪的平安。
一直到晚上。
傅景川从浴室里出来。
仅仅在下身裹了一块白色的浴巾,裸露着性感的人鱼线,以及像是田字格一样棱角分明的腹肌,傅景川轻轻咳嗽了一声。
可是小姑娘的目光却没有落在傅景川的身上一瞬间,依旧是专心致志地弄着那所谓的鲁班锁。
傅景川不情不愿地走到床边。
把小姑娘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放在了床头柜上。
声音酸酸的说,“这玩意儿,就这么好吗?”
林鹿呦看着傅景川的样子,乐不可支。
双手勾在傅景川的脖子里,轻轻一拉,就把人拉倒在了床上。
在傅景川倒下的一瞬间。
小姑娘迅速坐在了傅景川的身上。
对于傅景川上下其手。
此时此刻的傅景川,就好像一颗被雨打风吹的小昙花,任由欺负。
过了一会儿。
小姑娘忽然觉得有些罪恶感,“我现在像不像强抢美女的恶霸?”
傅景川拍起手。
忍俊不禁的在小姑娘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没关系,悉听尊便。”
很快。
房间里的灯被关闭。
只剩下了床头上的一盏昏黄的壁灯,见证着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
外面。
傅夫人原本想敲门,提醒傅景川,明天就是傅景川的外公的忌日,让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