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速来都会捧高踩低。
之前的时候。
恨不得趴在傅景川的面前帮傅景川擦干净鞋。
然后现在——
恨不得踩傅景川一脚,让傅景川这辈子再也抬不起头来,才好呢。
所以就找了一些狗仔,专门的跟踪傅景川,目的就是为了拍出一些惹人耳目的消息,然后顺便告知于大家,傅景川已经完蛋了。
傍晚。
几个小老板就被拎到了傅景川的面前。
“傅景川,私自囚禁和私下用刑是犯法的!”
“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二爷了,傅家都没了,傅二爷这个名号也再也没有威慑力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们做什么,我们合起伙来,足够让你在帝都再也待不下去,听说你还要东山再起,我们可以让你找不到任何的合作对象,让你的计划流产!”
“傅景川,如果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兴许还能看在你是一条可怜虫的份上和你合作合作,可如果今天你敢对我们做什么,你就等着瞧吧……”
傅景川缓缓的站起来,“说完了吗?”
四五个人同时不敢说话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想让对方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傅景川上前。
从旁边拿起了一个手套,缓慢地戴在右手上,微微的握起拳头,就看到那根本不是一只平常的手套,当握起拳头的时候,手套上的一根根尖锐的刺瞬间都支了起来。
“你你你想干什么?滥用私刑是犯法的,是要进监狱的,你不要过来…”
傅景川嘴角扬起了一抹嗜血的笑。
除了在苏黎世的古堡中,开过枪杀过人之外,傅景川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血了。
他上前。
拳头猛地一挥。
只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其中一个人捂着自己的肚子缓缓的倒下,肚子上面已经千疮百孔,拼命的往外流着血,很快,血已经在他身下蔓延成了一个小水汪。
其他人看到傅景川动了真格。
是真的想要杀人了。
浑身发抖的跪下来。
“二爷,我们错了,二爷原谅我们吧……求求二爷了,二爷,是我们有眼无珠是我们瞎了眼了,二爷还是原来的那个二爷……”
“我真的知错了,如果二爷想要东山再起,我一定无条件的支持二爷。”
“我也是我也是,……”
一阵骚臭味传来。
其中一个男人的身体下面已经流出了一滴一滴的尿,尿骚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傅景川目光里闪烁着一抹厌恶和嫌弃,“谁的主意?”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
傅景川不耐烦,“我最后问一遍,这是谁的主意?”
剩下的几个人纷纷指向最中间的一个人。
那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都已经成了地中海了,身体也发福,除了脸像三十多岁的之外,身体倒是像五十多岁的。
傅景川蹲下来,“是你干的?”
男人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我我我我我……”
傅景川也不想听他废话。
一拳头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所有的针全部刺进了男人的骨头里,疼的男人哀嚎遍野,傅景川另一只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好像拳击运动一样,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男人的肚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血孔。
等到傅景川从屋子里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傅景川接过沈清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身上的血,“把里面处理一下,别闹出人命来。”
沈清连连点头,找人来给他们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人送到了警察局。
几个男人和傅景川一起在屋子里的这两个小时,早已经被吓破了胆。
看到警察的时候,迫不及待的说自己身上的伤口是自己摔的,然后亲口承认了自己在网络上散布谣言,诋毁傅景川的事情。
警察很快辟了谣。
但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很多人都选择性忽视警察的辟谣,只相信谣言。
还说去自首的人,其实就是傅景川找到的,有的人还说自己曾经亲耳听到傅景川的人去找那些自首的人,给他们每个人一百万让她们去自首。
说的井井有条。
好像当时自己就在现场一样。
对于这些渣滓。
傅景川并没有在意他们。
半个月后,这几个人因为散布谣言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被判了罪,而沈清将自己当时截图下来的那些人无端的污蔑,全部提交了警察局,要一个一个追究他们的责任,谁也跑不了。
这段时间。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想要堵在傅景川平日出行的路口,和傅景川跪下道歉。
但傅景川的态度也非常坚定:不接受任何道歉,只相信法律的公正性。
后来公布案情之后,大家才知道,被傅景川起诉的这些人,各种各样的身份都有——甚至有即将毕业已经拿到了知名公司offer的学生,还有一些公司里的高管,因为追求网络上的流量和追捧,从而彻底毁掉了自己的前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