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襄。孙女年幼,生了重病,无处医治,叫我父王遇见了。从那以后,孔老爷子便誓死效忠。”
“原来是这样。”池韫顿了顿,“你手下的人,比我想象得多。”
楼晏淡淡一笑:“慢慢你就知道了。”
她又犹豫:“为了这么件小事,舍去两个高手,岂不是很亏?”
楼晏摇头:“第一,这不是小事;第二,他们现下留在京城也派不上用场,该让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池韫心知肚明。
如果姚谊不是对她有了不轨之念,他不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有些危机,最好消灭于萌芽之中。何况,这事还可以稍加运作。”楼晏意有所指,“京城,平静得太久了。”
……
马车在城门停下。
楼晏领着池韫去喝茶。
过了会儿,官道上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两人抬头去看,果然见那些侍卫,护送着姚谊的马车回来了。
他们一脸焦急,喝斥着拥挤的人群:“让开,别挡道!”
待到了城门口,侍卫队长翻身下马,与城门官说话。
他着急上火,城门官却一定要搜查了才给进,双方差点吵起来。
还好有长官在这里,亲自上车看过,放他们进城了。
这般动静,惊动了附近的人。
有好奇心重的,凑过去听城门官说话。
“那是康王府的八公子吧?不是早上才出城吗?”
“是啊!这才半天,就回来了。”
“我刚才听见马车里叫个不停,这是受伤了?”
那人露出微妙的神情,目光往下瞄了瞄。
“那里?”同僚露出微妙的神情,“这是怎么伤的啊!”
消息很快传遍。
茶馆里的闲人,凑在一起说这件事。
“啧啧啧,伤到那种地方,看来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这位小王爷,回京个把月,什么荒唐的事没做过?不奇怪,不奇怪。”
不多时,长亭那边送行的人也回来了。
酒楼里发生的事,被他们绘声绘色一说,风一样传遍京城。
“有意思,这位小王爷,真是不同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