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栋楼都应该空了。
结果我一抬头,发现每户都有惊惧的人看着我们,他们静静地攀在窗边,应该也是被锁在房里的玩家。
重进一拽我,我忙扶了扶贝雷帽,犹豫着开口:“他们还在房间里……”
他没回头看我,拉着我穿梭着街道,“我的神明,这是淘汰赛,你知道吗?”
“那……在你们的世界里,游戏输了会死吗?”
他骤然一刹车,我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他捏紧了我的手腕,“会。”
我的呼吸一窒,嘴角抽动了一下,“那那些被我处死的人呢?他们也……”
他别开了头,半晌,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愣在了原地。
虽然我只生活在游戏里,见过无数的人快乐地活、伤心地死在游戏里;但我也知道,有一个地方叫现实。有许许多多的信徒跪倒在我的脚边,哭诉他们还有他们有许多舍不得的东西,原来我只以为他们不舍得永远注销的游戏,原来他们真正舍不得的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