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脉象叶绥不会弄错,现在再三证实之下,依然还是这样。
那个干呕的奇怪反应,大概就是真的因为重华殿的环境了。
他仔细问了叶绥上一次来月事的时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你的月事近半年来都不准,脉象就有可能不准。现在虽然没有诊出是喜脉,但仍旧要多加小心,我过几天再来看看。”
脉象是会变化的,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不会说一定就能全部准确,朱太医决定近段时间要勤为叶绥把脉。
那个干呕的反应……着实是太奇怪了。
叶绥点点头,道:“朱老,您放心,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
她就知道朱太医的诊断和自己的一样,这么简单的脉象是不会出现问题的,只是奶娘太在意了,才会急着请朱太医前来。
叶绥会答应,除了想让季妈妈心安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向朱太医询问。
“朱老,半年前你就说过,半令身上的毒不会影响子嗣了。这半年来我也没有喝避子汤,会不会那毒在这方面是有影响的?还是就是因为我的月事不准?”她这样说道。
当初半令在用药针灸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她,所以有关这些方面的情况,还是朱太医更为熟悉。
她并没有感到羞涩,这并非闺房之事,而是有关半令的身体和子嗣,容不得她半点羞涩和闪躲。
说来也奇怪,她和半令同房的频率并不少,对于半令的勇猛她也没有丝毫怀疑,但是她就是没有怀上。
现在是否适合怀孕,这还得从长计议,但是她得首先保证怀上子嗣这个前提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次进宫所出现的反应,让她深刻地体会到汪府所有人的期待和失望,她也时不时会想起封伯所留下的那个染血小木马,想起封伯的希冀和遗憾。
子嗣一事,也当正式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