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交代你们去办,此事重要机密,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是,请厂公吩咐,属下定必竭尽全力!”庆伯王晦齐声应道,神情严肃凝重,心也一下子提了上来。
在这个时候,厂公说这样的话语,可见事情的重要,他们隐隐猜到了厂公所交代的事是什么。
日头升起,新的一天如常到来,缇骑们依然守卫着汪府那辆漆黑的马车,用最快的速度朝京兆进发,唯一阻拦他们的,依然是下个不停的雨水。
进入河内道之后,雨水便大了不少,虽然不像江南道那样瓢泼引发洪灾,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叶绥略微撩开车帘,雨水迷蒙,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经行之处,除了雨声和缇骑的脚步声,便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他们走的,并非偏僻山道,分明是最热闹的城镇,却没有丝毫人气,就好像经过一座空城似的。
叶绥知道,因为这不停歇的雨水,百姓们都在家中躲雨了,以躲避这一场灾祸,就好像当年雁西道的百姓躲避瘟疫一样。
水灾和瘟疫虽然不同,对百姓对国朝来说都是灾难。
叶绥放下了窗帘,低叹了一声,觉得胸口闷闷的,不知是因为这雨水,还是因为这空寂,还是因为这返途上的未知,总觉得和往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