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父赵伯母可能——”霍沉鱼还没猜测完,陈邪已经嗤笑,胸膛跟着起伏震动一下,打断她,“他们看见你只可能把脸笑烂。”
“……”
难怪陈家几位长辈对她态度那么热情。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霍沉鱼想了想,不知道霍氏夫妇对陈邪是什么态度,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跟着回去。
陈邪退一步,大气地说:“要不我去你家,要不你跟我回家,反正要住一起,你随便挑。”
结婚了还看不见她,那他岂不是结了个寂寞。
霍沉鱼不想去陈宅,看着陈邪犹豫半晌,尝试着说:“我家有客房……”
陈邪舔了下嘴唇,盯着她笑一声,不说话。脸上的意思非常明显:结了婚你还想让老子睡客房,老子答应你就不是个男人。
霍沉鱼闭嘴,想象了一下,晚上顶着霍氏夫妇震惊的目光,把陈邪带进自己卧室的场面,耳朵一下就红了,无比窒息。
陈邪盯着她发红的耳朵,玩她头发的手缓缓松开,从她后背绕过去,脚放下,身体突然挨过去。
霍沉鱼偏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陈邪右手已经穿过她腋下,手臂横在她胸前,搂紧她的身体。
霍沉鱼吓得手忙脚乱,惊慌地一叠声叫:“你别、别别……”
胸下的手臂勒得她有点疼,急忙用两只手去推他,白嫩嫩的小手上全是冰凉的冷汗,触在陈邪粗壮有力的手臂上,正好给他发烫的身体降温。
陈邪感觉她身上冰冰凉的很舒服,更不可能放开,两只手抱着霍沉鱼一用力,迅速往他身上一提,不怎么费劲,她就坐到了他怀里。
整个人又软又香,身体明明娇娇小小的……那里倒挺大。
陈邪回想刚才压在他臂上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的触感,有点燥,身上更热了。
霍沉鱼胸下一紧,下一秒她就感觉双脚离地,被抱到陈邪大腿上,侧身坐着,两条铁臂牢牢箍住她的腰和后背。
天气热,衣服都很薄,隔着衣服料子,身上仍然被陈邪火热的手掌和大腿烫得难受。
霍沉鱼又是羞恼又是不耐烦,雪白的小脸红得要滴血,双手去推他,皱着眉扭来扭去,着急地低声发火:“快点放我下去。”
“晚上住我家,明天我跟你回去。行不行?”陈邪被她蹭得起了反应,语气又像隐忍又像舒服地“啧”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
“你先放我下去!”霍沉鱼好烦,低着头,不理他的话,又不敢看他。眼睛慌乱地看来看去,不经意掠过他小腹下,顿住,脑子里呆了几秒钟,轰然炸开。
她瞬间把推他胸膛的手拿开,只小心翼翼地抓他肩膀两边的衣服,睫毛颤动,上身坐得笔直,脸上要哭不哭的,憋得气都不敢喘了,也不敢再乱动一下。
他怎么这么容易……呀。
霍沉鱼满脸纠结。
“放啊,你答应就放。”陈邪压着邪火,大腿故意抖了一下。
霍沉鱼本来离他尽量远地直直坐着,忽然被他一颠,差点倒下去,惊慌失措,低低地“啊”了一声,下意识扑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害怕地埋头。
她的鼻尖挨到他的锁骨,清晰地闻到陈邪身上的烟味。
她顿时惊觉姿势过于亲密,忙把手松开了点,两条冰冰凉的细白的胳膊挂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慌又气,可是没有办法,开口声音带起了哭腔:“我答应,你快放。”
陈邪当真放开她,双手虚虚地环在她腰上,没什么力气。
霍沉鱼急忙抬起头,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生怕歪下去,另一只手挡开他,双腿努力想往地上落。
但陈邪腿长,又故意不把腿放低,她两条小腿在空中晃悠半天,高跟鞋总算接触到车底的地毯。
她把唇抿得紧紧的,撒开抓他胳膊的手,要站起来。
陈邪的手臂从后面伸出来,环住她的腰,使劲往后一带,霍沉鱼猛地坐回他腿上。
她忍不住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邪懒散地歪头,抱住她的腰,看着她冷静地问:“我又想起一件事,想问问大小姐。你之前走的时候,怎么不带珍珠贝呢,瞧不上啊?”
“不是,装不下了。”霍沉鱼垂下眼睛,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
陈邪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个,不放她,也不说话。
霍沉鱼偏过头,也准备不理他,发现司机从后视镜好奇地看了一眼他们,一下羞得把头转向陈邪,背对前面。
陈邪看着她突然转头,柔软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无声引诱,他难耐地滚了滚喉结。
“你不许这么看我。”
霍沉鱼对上他紧盯她嘴巴的黑眸,迅速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有点崩溃,气得伸手捂住陈邪的眼睛。
她的手没那么冰凉了,带着点温度,轻轻覆在他眼睛上,很光滑细腻。
陈邪由着她捂眼睛,舌头抵了抵牙齿,脸上笑得很坏。
霍沉鱼坐在他大腿上坐了一路,幸亏她也一直捂着他眼睛,没被他盯着,除了有点不习惯的羞耻,也不是非常尴尬。
车开回陈宅,霍沉鱼立刻收回手,摁着他的大腿跳下去。
七点左右,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