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压抑的,试图活跃气氛:“邪哥把买单的人气走了,那今天这局邪哥得买吧。”
“那是啊,那咱可不能给邪哥省钱啊,还有什么贵的酒,赶紧点。”
“咱能点几瓶这五万七的不?邪哥?”
陈邪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眼皮都不抬一下:“点啊。”
几个人起哄地笑:“邪哥大气!”
果然点了五瓶拉塔希。
陈邪倒不喝那个,抓起一瓶啤酒一仰头吹了,起身就往外走。
“猛啊。”谢霖对陈邪竖起大拇指。
宋青问他:“干嘛去?”
陈邪头也不回:“上厕所。”
沈续急忙“诶”了一声,说厕所在里面,他走反了,那是酒吧大门。
宋青翻了个白眼,倒了一杯五万七,跟沈续碰个杯,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膀:“长点心吧孩子。”
现在晚上十点左右,街道上稍微冷清了些,夜风吹得有点凉。
两个人站在皇庭门口的台阶下,文仪抱着霍沉鱼的胳膊,啧啧感叹:“你胆子真的大,我当时都没想到你能真的跟陈邪发火,还当场甩脸出来了。”
“谁让他那么过分。”霍沉鱼想到这,又弯腰去拍了拍裙子上的污渍,扯着裙子,皱眉,“你看,拍不掉了。”
“老子赔你一条新的成不成。”陈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沉鱼回头看了一眼,他靠在大门旁边的墙壁上,双手环胸,歪着头。
她转回来,背对他说:“不要。”
为什么还要追出来,离她远一点不行吗?怎么就躲不开呢。
此时,司机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来,文仪打开车门。
霍沉鱼立刻要坐进去,忽然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温度滚烫,力气大得惊人。
霍沉鱼吓得“呀”了一声,抬头看见是陈邪,脸一白,又一红,厌恶地皱眉,使劲儿把手往回缩。
但她越挣扎,陈邪的手就越用力,收得越紧。
文仪震惊得呆了几秒钟,急忙去帮忙掰开陈邪的手,劝道:“陈邪哥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行?别动手啊,你吓着她了。”
陈邪冷冷地斜她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动手了。”
“那您这……”
那您倒是放手啊。
“你上车,我有话问她。”陈邪拽着霍沉鱼的手腕往里走。
他的手极其粗糙,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还有起伏不平的伤疤,贴在霍沉鱼娇嫩白皙的肌肤上,一磨擦就特别疼,尤其他还那么用力。
霍沉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第一次惊得汗都出来了,毕竟要是大打出手,她没有胜算。
见实在挣脱不开,她就用另一只手去打陈邪的手腕,可惜陈邪的手臂硬得像铁,全是紧实的肌肉,她越打,自己手越疼,后面霍沉鱼手掌心都打红了。
“你放开,”霍沉鱼又疼又气,偏头不看他,说话却带上了颤音,“你抓疼我了!”
陈邪顿了一下,真的松手,目光落在她被抓的手腕上。
那里先浮现五个雪白的手指印,紧接着慢慢变得绯红一片,看上去似乎有一点点肿胀。
娇气。
他明明没有很使劲。
陈邪眼神深了深,刚才抓过她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握成拳,凝视她低头揉自己的手腕,也不说话。
两人离得很近,霍沉鱼忽然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气,脑中瞬间闪过无数酒后失德的可怕行为,心里一慌,抬头仔细看了一眼陈邪的脸色。
可惜她看不出他有没有醉。
刚才她还想转身就跑的,现在可不敢激怒他了,喝了酒的男人多少有点不理智。
霍沉鱼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低着头不直视他,尽量以最平静的语气问:“有什么事吗?好晚了,我要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续:说个行字就完了,邪哥为啥非得明知故问把人惹生气。
陈邪:你也知道说了行字就完了。老子就想跟她多说两句话不行?
沈续:……瑞思拜
下一更估计在凌晨了。
第7章 他不要脸
“我就想问问,”陈邪冷静得可怕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犹如乌云盖顶,“大小姐是对我追你那一阵念念不忘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