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程蝶惊恐了。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张着嘴巴,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啊。
她试图发出声音,可自己就跟哑巴了似得,什么声响都发不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程蝶瞪着顾菱,无声的问道。
顾菱把玩着手中的银针,淡淡回答,“不过是让公主安静一会。”
程蝶不可置信。
她是公主,可这个低贱的平民居然敢这样对她。
一旁的燕青也愣了一下,但随后便觉得大快人心。
程蝶仗着自己的身份,总是为所欲为,今天总算是受到惩罚了。
“公主,你要知道,现在是救我夫君的重要关头,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你也一样,所以你就安静一会,过一会我自然会替你解开。”
你现在就替我解开。
程蝶用眼神示意着。
“恕难从命。”
程蝶咬牙切齿,再也控制不住翻腾的怒火,抬手就想要朝着顾菱那张精致的脸甩去。
可恶的贱民,真是找死。
“公主。”
顾菱抬手握住了程蝶的手腕,眸光布满了凌厉,“出门在外,最好懂得做人,不然,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话音落下,顾菱甩开了程蝶的手。
程蝶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被顾菱捏住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燕青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对顾菱十分的佩服。
他虽然从凌煦的口中也知道顾菱很厉害,但今天看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顾菱没有理会程蝶了,转身进入营帐。
凌煦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红润,而那个士兵的脸色则是变得惨白,嘴唇也泛着青紫。
顾菱一直专注的看着情况,当输液管内开始出现回血状态时,快速拔去了输液管。
顾菱按住针眼,等到针眼不再流血,便替凌煦把脉。
毒血已经清理干净了。
顾菱松了一口气,疲惫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阿煦没事了,真好。
将凌煦的手放进了被子里,顾菱拎着士兵的尸体走出了营帐。
“砰。”
士兵的尸体被扔在地上,正好落在程蝶的脚边。
啊。
被吓到了程蝶吓了一跳,但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燕青看了眼尸体,问着顾菱,“已经好了吗?”
“对,毒血已经清干净了,但阿煦现在身体很虚弱,要两天左右才会醒来。”
顾菱说完,拿出了银针。
程蝶见顾菱手中的银针朝着她而来,下意识的后退的躲开了,警惕的瞪着她。
你要干什么?
“你要是不想开口,可以继续躲。”顾菱有些不耐烦。
她现在已经很累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程蝶愣了一下。
所以,这根银针是可以让她开口说话的。
明白了这一点,程蝶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顾菱将银针刺在了她的脖子上。
有些微弱的疼痛,程蝶试探的张开口,已经可以发出声音了。
“现在我很累,我要休息,阿煦也需要静养,所以请你安静,不然,我不介意继续让你当哑巴。”
顾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程蝶真的不配合,她真的不会跟她客气。
“你……”
程蝶不服气的还想要开口,可是想着刚才不能说话的痛苦,就算不甘心,但还是闭上了嘴巴。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她是公主,她居然威胁她。
不过,这个女人刚才散发出来的威严,居然和父皇如出一辙。
不知道程蝶心里的想法,顾菱接着道,“所以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打扰我们。”
燕青点了点头,“凌夫人,你放心,我会派人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让进来。”
顾菱嘴角轻扬,“谢谢。”
顾菱进了营帐,脱去外衣睡在了凌煦的身边。
“阿煦,我来了。”
顾菱靠在凌煦的肩膀上,和他十指紧扣,慢慢闭上了双眼。
……
与此同时,京城吕府。
白莲花做吕家小姐已经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是她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日子了。
不用为了吃穿发愁,每天吃的都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丫鬟随身伺候,还有足够的月银供她花,日子真的是太美好了。
此时,她正在和杜鹃他们吃早饭,很是满足。
吕辉喝了一口粥,看向吕成文,“今天该去视察铺子了吧。”
“是的,爹,等吃完早饭就去。”
“好。”
吕辉点了点头,“城南铺子的账本我昨晚看了一下,好像有些问题,你去仔细查查。”
“知道了,爹。”
视察铺子?
正吃着水晶饺子的白莲花眼珠子转了转。
吕家开的是首饰铺子,京城里卖首饰的铺子都是吕家的,换言之,也是她的。
既然是她的铺子,那她应该也去视察,让那些人认识认识她这个新主人。
思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