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史静蕾去刷鞋,各忙各的,没人搭理白娓了。
白娓心说:呵呵,女人。
事情的发酵,比白娓与其的更厉害些。
不光是京大,就连隔壁燕大的秦飞燕都知道这件事了。
秦飞燕还专门给白娓打电话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需不需要她带人过来一趟。
白娓当时就哭笑不得的拒绝了。
还带人过来一趟,打群架呢?
不过心意她是都领了,事情却不急着马上解决。
眼看事情发酵越来越厉害,最着急的人却不是白娓。
白娓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遇上那些用怪异眼神看她的人也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跟人擦肩而过。
“白娓,你怎么还有脸出门?”有人看不过去,在走廊上跟白娓擦肩而过的时候,问了她一句。
闻言,白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问她这话的女生,回了她一句,“我的脸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敢出门?”
“你骗了这么多人,小心遭报应。”那女生愤愤不平的说。
“对呀,骗了这么多人肯定要遭报应,我也等着看人遭报应呢!”白娓脸上不见丝毫怒火,意有所指的说。
说完,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愉快的离开。
很快她跟那个女生在走廊上的对话就传开了。
有人说,白娓这是厚脸皮故意假装不在意,想甩锅。
小部分人则是认为,那些信只是用着白娓的名义,又没人能证明真的是白娓写的,没准是有人假借白娓的名义骗人呢?
这小部分人只敢暗戳戳的想,不敢说出来,怕被那些厌恶白娓的人给撕了。
星期一早上,白娓被导师叫走了。
白娓去的是校长办公室,在场的人有校长,还有其他两个学校领导,白娓的导师也在。
“白娓同学,关于最近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你有什么说法吗?”校长知道白娓跟南竹晏的关系,对她的太对也不错。
“信不是我写的,钱也不是我骗的,是有人假冒我的名义在做这些事。”白娓摊手,一副我很无辜我很冤的表情。
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皱着眉头说,“意思是你不知道这件事,完全没有参与进去吗?”
“是的,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更没有参与其中。”白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不是吗?”
“受害者?简直可笑。”那女人忽然拍桌子站起来去,冲白娓大声说,“你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有人假冒你的名义做出这种事?全校这么多学生还都相信了,还有人往信封里塞钱,因为你在信里说自己钱丢了饭都吃不上了。”
“这话您应该去问那个冒充我名义写信的人吧?您问我,我怎么知道?”白娓觉得这人在针对自己。
女人冷嗤一声,带着几分轻蔑的说,“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想不劳而获。”
“您凭什么这么说我?”白娓不高兴被人这么评判,跟她据理力争起来。
“你行得正坐得直,就不会怕人说。”女人反手一击,言辞越来越锋利。
紧接着就听她继续往下说,“那人为什么冒充你的名义,不冒充别人的名义呢?由此可见,你平时的言行举止就有问题。要是你够洁身自好,谁会相信那些对你不好的传闻?”
“女孩子不洁身自好,被人冤枉也是她咎由自取。”最后,女人还来了个简短的总结。
她说完,白娓沉默了许久。
许久之后,白娓才对京大的校长说,“校长,这就是我们学校老师的三观吗?我听得三观都要崩炸了。”
“当然不是,吴主任是关心则乱……”校长一边给吴主任使眼色,一边想把话圆回来。
怎料,这两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硬是没人搭理他。
吴主任阴沉着一张脸说白娓,“少废话,这次的事情你必须给学校一个说法。”
“又不是我做的,谁做的你找谁去啊!”难道她长得像软柿子?
“事情因你而起,就应该你去处理善后。”吴主任振振有词的说。
明显是在无理取闹的找茬,别说白娓,白娓的导师都看不下去了。
“吴主任,请你就事论事不要牵连无辜。白娓同学在这件事里也是受害者,你这样对她太不公平。”白娓的导师近四十岁,姓邱,也是一位女性。
邱老师听到吴主任那番话,立马为白娓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