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的保镖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只跟白娓交代了一声说自己去去就回后,就起身大步离开。
周斯年的保镖也跟着离开。
如此一来,白娓就不得不单独面对那几个对她非常不友善的陌生男女。
“你跟周先生是什么关系?”周斯年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很不友善的问白娓。
“朋友。”白娓的回答似乎有些敷衍。
方才问她那人当即面露不悦,就要质问她。
不过那人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拦住。
拦住那人的是个样貌佳气质好的女人。
“抱歉,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好奇你跟斯年哥的关系。”女人说完,自我介绍道,“我叫江晴,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对她客气,白娓也不会不识好歹。
“你好,我叫白娓。我跟周先生只是朋友,你们别误会。”白娓又不是傻子,从她出现后,周斯年对她的态度,及眼前这几个陌生男女对她的敌意,她要还不知道自己被周斯年利用了,那她就真是个二百五。
不过周斯年这招祸水东引用得倒是挺好。
把自己拉出来当挡箭牌,吸引火力,他自己倒是全身而退隔岸观火。
若非自己欠他人情,她绝对掉头就走。
不怪她不爱跟周斯年接触,这种人满脑子都是算计谋划,跟他接触你得留一百二十个心眼,否则分分钟被卖。
“朋友?”江晴打量白娓,似乎不信。
其他人也不信,“真的假的?”
“斯年哥对你的态度,可不像是对朋友。”也有人酸溜溜的说。
这句话得到其他几人的共同认可,他们看白娓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敌意。
白娓丝毫不慌乱,目光从在场几个陌生男女身上扫过,然后把视线落到角落处的一个柜子上。
她眸光一亮,起身朝角落处的柜子走去。
打开柜子,里面有扑克牌,有骰子,转盘,以及其他的一些游戏道具。
白娓先是拿起一副扑克牌,走到一半又想到什么似的折返回去拿了一个装着骰子的杯子。
然后在那几个陌生男女怀疑的视线中,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
“你们想不想知道我跟周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
“你们想不想知道更多跟周斯年相关的事?”
“想。”
“很好,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不对,谁要跟你玩游戏啊?”那几个男女忽然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被耍了,纷纷瞪她。
白娓不为所动,动作娴熟的开始洗牌。
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在白娓的手中来回翻洗,发出纸牌摩擦的那种声音。
“扑克,都会玩吧?我们来玩扑克,我要是输了,你们可以问我一个跟周斯年有关的问题,你们输了,就给我一千块钱。敢不敢玩?”既然周斯年把自己当成挡箭牌用,还把这些人丢给她,她岂能辜负周斯年的一片苦心?
她一定一定会努力让周斯年看到她这个挡箭牌的努力。
而此时,正在另外一个包间,悠闲喝茶的周斯年忽然打了个喷嚏。
“需要找医生过来吗?”周斯年的保镖立马关心的询问。
“不用。”周斯年揉了揉鼻子,摇头道。
他喝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思索片刻,才问保镖,“你觉得,白娓能应付得过来吗?”
“白小姐聪明过人,应该可以。”保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
白娓聪不聪明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留下的那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