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可怜巴巴的对白娓说,“流血了。”
白娓一听这话,立马扭头。
然后就看到倒流回来的血,立马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手放在床上放平,一边骂他,“你是猪吗?不知道这样血会倒流吗?你血多非要放一点才舒服是不是?”
挨了骂南竹晏却没觉得不开心,相反,他眼神更温柔了。
白娓把他的手放好,看着血慢慢的流回他的体内,把输液的速度稍稍调慢一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老实的在床上躺好,才坐回床边的凳子上。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娓说着,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检查他有没有发热。
体温正常,没有发热的迹象。
白娓这才放下心来。
“我想喝水。”看着白娓因为自己各种小心,南竹晏感觉自己的心软得跟一滩水似的。
多少年没人这样纯粹的关心过他了?
白娓立马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递过去的时候还问,“你自己行吗?”
“必须行。”南竹晏脑子里忽然冒出以前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
想到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南竹晏耳朵有些发热。
白娓奇怪的看着他问,“喝口水而已,你耳朵怎么红了?”
“没,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南竹晏差点一口水呛到,把水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转移话题问白娓。
“你这么急着出院做什么?”白娓不解的问。
南竹晏沉默几秒钟说,“不喜欢医院。”
闻言白娓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正常人谁喜欢医院?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医生没说可以出院你就别瞎折腾。正好,你跟华助理那个钓鱼计划不是进行到一半么,刚好假戏真做的往下演。”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南竹晏表情很诧异。
白娓瞟他一眼说,“那不然呢?谁让人华助理命不好,有个任性很不喜欢医院的老板呢?”
任性老板南竹晏:“……”
“我问过医生,你的伤势不严重就是流血过多,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住院两天是为了给你的伤口换药,不被感染。”白娓这才跟他说他的身体情况。
“可以让医生每天去家里换药。”南竹晏固执的说。
“你非要跟我抬杠是不是?你现在就老实的在医院待着,我说了算。”白娓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在南竹晏面前的态度越来越放肆,本性更是一展无遗。
完全不似以前的小心翼翼试探防备。
而她现在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在她心目中已经把南竹晏当成了自己人。
只有彻底的信任,她才会这般毫无防备的跟他相处。
她自己没发现,南竹晏却发现了。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霸道任性还凶巴巴的模样,南竹晏就很高兴。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南竹晏有病,喜欢被人欺负虐待呢!
“好好好,你说了算,别生气了,乖。”南竹晏无奈的看着她道,嘴角却微微上扬。
晚些,华子阳过来,见南少果然没提要出院的事。
不由心想,还是白小姐有办法。
同时又有点心酸,南少果然重色轻友。
傍晚十分,白娓被华子阳带去给她安排好的住处。
医院附近不远的一套房子里。
这套房子所在的小区不错,是这一片较为有名的气高档住宅区。
但这高档二字,也是针对普通老百姓而言。
对南竹晏这样的大佬来说,就再普通不过。
甚至白娓都有点意外,南竹晏竟然会在这种普通的住宅区有房子。
还是华子阳告诉她,“这个小区的房产商是我们公司,这套房子是当时留下来作为奖励发放给员工后剩下的,我就做主给留下来了,南少来过一次就一直空着。”
白娓:……
万恶的资本家。
话虽这么说,但这套房子里的装修还是很精致。
卫生也很干净,显然有人经常来打扫。
白娓入住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人送来一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
一看衣服的尺码样式,还有生活用品的一些牌子和口味,白娓就知道是南竹晏让人去准备的。
那人就是这么细心,即便他自己还在医院也没忘记自己的事。
来京城的第一晚,白娓舒舒服服的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睡了一碗。
第二天,她睡到快十点才起来。
收拾洗漱一番,去医院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
她今儿个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假两件套衣服,搭配一条深色的牛仔裤,脚上还穿着她的小白鞋,披着头发戴了个帽子,斜跨了一个小腰包放电话钥匙和钱。
白娓这副模样,青春洋溢,完全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学生模样。
在去找南竹晏的时候,直接被人在病房外面给拦住了。
“站住,你谁啊?不知道这儿不能乱闯吗?”拦住白娓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十八九岁的模样,身上穿戴的都是名牌,长得还挺漂亮,身后还带着两保镖。
她跟白娓前后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