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嘴角勾起露出邪魅一笑,木夜歌把这看在了眼里,眉头一皱这杨氏果然一肚子坏水。
如果说满意,那么这一院子的下人都会被打二十大板,这样自己恶毒的名声要不了多久就会传扬出去。
如果说不满意,那么这一院子的下人难道就不惩罚了?那不是自己没事找事!
不管怎么回答受益的都是杨氏,自己只会落得尖酸刻薄的名声。
木夜歌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对着杨氏福了福:“大娘,您心疼夜歌惩罚下人这份心,夜歌甚是感动。可是还请您放过他们,免了他们的惩罚,他们只是听命行事。”
言下之意就是受了李嬷嬷的挑唆,惩罚李嬷嬷一个人就够了。
下人们向木夜歌投入了感激的目光
四小姐,心地善良,还在为我们求情,而我们刚才还帮着李嬷嬷欺负她,下人们内疚了起来。
杨氏没有想到木夜歌会替这些下人求情,两极反转自己突然就变成了体罚下人的恶主。
尚书夫人向木夜歌投来会心一笑:“四小姐的胸襟宽广,不但没有责怪这些下人,还为他们求情,真是菩萨心肠啊!”
杨氏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听见赵氏的话笑了起来:“是啊!这四丫头就是心善,我生怕没有照顾好她,被人欺负,这不才想着惩罚一下,这些下人。”
尚书夫人眼睛一转,“既然四小姐菩萨心肠,那么就罚这些下人抄经书吧!”
木夜歌:“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就请大娘娘免了大家的体罚吧!改为抄写经书。”
李嬷嬷已经被拉下去打了二十大板了,现在围观的下人们却改为了抄经书,杨氏脸色沉了下去,这李嬷嬷跟了自己几十年,这二十大板岂不是白打了,到头来坏人让自己做了,这好人让给了木夜歌。
杨氏缓了缓微笑着说:“那就罚他们抄经书吧,只是这以后你需要什么尽管给大娘说,你父亲和长兄又忙于公务,你又不愿意与我亲近,这偌大的一个丞相府都要我一人操持,有时难免疏漏。”
木夜歌心里一阵冷笑,这具身体长的小胳膊小腿的如此虚弱,难道这十多年都疏漏了,看你是恨不得我早死吧!
木夜歌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大娘!夜歌这十多年来幸亏有大娘,以前是夜歌不懂事,以后夜歌要常伴大娘左右!”
杨氏心里一震,“常伴左右”脸上的横肉抖了一抖……
尚书夫人赵氏嘴角上扬:“丞相夫人不愧是贤良淑德啊!连一个庶女都如此疼爱!对家中下人惩罚有度。我真是望尘莫及啊!”
杨氏换上一副笑脸:“哎!这庶女也是老爷的血脉,她生母又死的早,照顾她,我责无旁贷。尚书夫人过誉了,谁不知道您把府里打理的更是井井有条啊!”
杨氏对赵氏恭维的话信手拈来,丞相虽说是一品,尚书好歹也是从二品,尚书盛大人又是木正阳的同窗,杨氏再怎么也会给赵氏几分薄面。
赵氏乐呵呵的说到:“丞相夫人真是谦虚了,过几日就是艳儿的及笄之礼,到时还望您大驾光临。”
杨氏假意一脸羡慕的说:“时间过的好快啊!这艳儿都长这么大了!我一定带上夜景,夜星还有夜歌。”
赵氏低眼垂眉,支支吾吾的说到:“还希望丞相府的大公子夜召能来,说起来夜召和艳儿都有五六年没见了吧!”
杨氏挑了挑眉,请我参加你女儿的及笄之年怕是另有所图吧!我丞相府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木夜歌之前还是林佑溪这具躯体的时候,就修理过木夜召,一个纨绔子弟,打着丞相府大公子的旗号欺软怕硬,嚯嚯了不少良家妇女,这盛家怎么会想把儿女嫁给木夜召,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面推吗?
“小姐,您没事吧!”婉儿追了进了杨氏的院子,打断了杨氏和赵氏的谈话。
木夜歌上前一步,抓住婉儿的手递了一个眼色
“你这丫头,没看见大娘在这吗?有大娘在谁敢欺负我?”
杨氏听木夜歌这么说,挺了挺腰杆,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婉儿福了福:“夫人!”
杨氏瞟了一眼婉儿,碍于赵氏在这,也不好计较,这死丫头以后有的是你好果子吃,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子的丫鬟。
木夜歌一脸感激的望着杨氏:“大娘,我就不打扰您了。”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过几天陪我去赴宴。”
木夜歌带着婉儿退了出去。
“小姐,您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先喝一碗小米粥养胃。”婉儿端着一碗小米粥放在了桌子上。
木夜歌这院子就只有婉儿一个贴身丫鬟,木正阳可能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吧!
木夜歌端着碗小抿了一口:“这粥是哪来的?”
婉儿嘟了嘟嘴:“刚才奴婢在院里打扫的时候,厨房的管事桂嬷嬷差人送来的。”
这厨房居然给小姐送吃的,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么多年拿一个馒头都会被追着打。
木夜歌抬眼看了看婉儿:“婉儿,想吃烤鸡吗?”
婉儿愣了愣看着木夜歌“烤鸡?”这没听错吧?
木夜歌又重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