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檀香的味道,站在门口,风一吹,瑜儿便闻到了。”说话间唐瑜便跑到魏衡跟前,笑嘻嘻地随意行了一礼。
“小机灵鬼,义父本想看看你练字有没有偷懒,反被你发现了。和你阿姐聊的开心么?”
“开心啊,义父你日后少给阿姐点儿事做,她总是来去匆匆的。”
“好,知道了。下次义父让她多留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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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窈受完刑罚,走出了刑室,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行走间与平日里并无二致。若不是那还微颤的肩头,仿佛她真的是个钢筋铁骨的人一般。
“大人,”秦讯跟在后面,见她背上的衣衫已隐隐透着血迹,实在不忍心,“卑职叫个丫鬟给大人上药。”
“不必。秦讯,做好自己的事。”
唐窈连步子都未顿,一路回了署衙内的屋子。
进了屋里,她才陡然松弛了下来,忍不住蹙眉捂住肩头。她取了瓶金创药,将一块巾子咬在口中,勉强扯下衣服,朝后背撒去。待粗略地上完了药,额间已是大汗淋漓。
她不敢在外人面前漏出丝毫软弱。她年纪尚轻,无数的人盯着她的位置。她要守住,她要撑着,再不能输,再不能错。
因为,她有要守护的人,有必须要走下去的路。
与祁浔的这一局,她败的彻底。若有来日,必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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