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可以走了么?”二流子咽了口气。
此时的李栋打量了下二流子,眼前忽的一亮。
二流子心中一亮,望着李栋那表情似乎有些不对,难道这李栋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不不,绝对不可以,二流子心中不禁胆寒。
“大,大哥啊,我,我就算了吧,我这么糙?”二流子双腿哆嗦,开始往后退。
李栋微微一笑,道:“糙嘛?你这款我还是挺喜欢的!”
说着,李栋便将手按在了二流子的身上。
二流子心道:“完蛋了完蛋了,遇到了个又能打又变态的死变态了,我这么就这么倒霉啊,天哪!”
李栋拉开二流子皮夹克拉链,一把将他的衣服给扒了开来。
在场所有人皆是一阵惊呼,此时的李栋并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了。
二流子吓得跪在李栋的面前,瑟瑟发抖道:“大哥啊,您就放了我吧,我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实在不行,您看我这些兄弟哪个不比我好啊!”
其他小混混吓得一拥而散。
二流子见状心算是凉了半截。
李栋摆手道:“不用不用,他们的这些衣服吧式样太老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身上的款式,这是潮牌吧!”
二流子楞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啊?是,是啊,是潮牌,五千块呢,今天下午刚买的,吊牌还在呢!”
原来这李栋并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是看上自己这身行头了。
李栋竖了个大拇指道:“兄弟你这人品虽然不怎么样,衣品还真的可以,裤子也够新,应该也是潮牌吧!”
二流子很识趣的将牛仔裤给托了下来,递给了李栋,道:“大哥,这套衣服都是今天下午买的,我就穿了一次,干净的,您不要嫌弃啊!”
李栋欣然接过二流子的衣服,道:“不嫌弃不嫌弃!”
现在李栋也没什么要求了,只要能换套还算整洁的衣服就可以了。
“那个,我现在可以走了?”
李栋晃了晃手,道:“走吧!”
由于脱了外衣,二流子打了个冷颤,不过他也不敢停留,把腿就跑。
此时的李栋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这衣服也到手了,是时候返回了。
就在李栋要离开之际,就见农夫拦住李栋,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这位大叔您这是什么意思?赶紧起来!”
李栋赶忙将农夫给扶了起来。
农夫更咽地道:“您真是活菩萨,谢谢您,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李栋扶着农夫,道:“这位大叔不用客气,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任谁见到了都会这么做的,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农夫再次拦住了李栋,道:“那个,俺,俺担心哪些人又过来闹事,如果再过来的话,俺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李栋笑了笑,道:“大叔,这个您就放心吧,刚刚我已经敲打过这些人了,借给他们十个担子也不敢再来闹事的!”
听李栋这么说,农夫这才松了一口气,眼中一脸感激地望着李栋。
就在李栋要离开之际,就听见农房内传来一阵哭声。
“阿娘,阿娘,您不要离开我!”
声音之悲切,令人动容。
农夫脸色一变,拔腿便冲进了农房内。
李栋见状也跟着进了农房内。
此时,女孩正蹲在一破旧的床边,床上一位中年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女孩更咽地道:“阿娘,您不要离开我,您不要离开我!”
农夫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老眼中含着泪。
李栋走到了农夫的身边,道:“不知阿姨得的是什么病?”
农夫露出一脸惨笑道:“肺结核,以前俺们是做油漆工的,落下了病根,哎,俺腿脚也不利索,后面的日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了!”
李栋知道,农夫妻子的离去,对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阿娘,您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女孩眼泪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或许,我可以救她!”
李栋缓缓开口。
女孩转头,一脸期待地望着李栋,道:“先生,您,您求求您救救我阿娘,我不能没有她!”
说着,女孩开始下跪不停磕头。
农夫也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攥住了李栋的双手,道:“恩人,不管能不能救活,俺这辈子都会为您做牛做马!”
李栋摆了摆手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了!”
说完,李栋坐在了中年女人的身边。
李栋为中年女人把了个脉,道:“还有气息,家里有没有针?”
虽然不知道李栋为什么要针,但是女孩也没有多问,不一会儿,女孩便取出一盒针线出来。
此时,李栋准备为中年女人施针,他虽然在元州侯墓内得有医术传承,但是通过银针治疗,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因为没有银针,只得用普通的针来代替。
将针戳在中年女人身上的几个穴位上之后,不一会儿,奇迹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中年女人突然咳嗽了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