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第二,在柏鹤上前还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也是剃了个光头的,说是柏鹤的大师兄。”
“嘶!剃成光头了?”齐家主不由一愕,随即又皱了皱眉:“这拜师归拜师,怎么就剃成光头了?这是他们的门规?你可有问柏鹤他师尊是何尊号?师承何处?”
“问了,我问的还是柏鹤的师尊,结果你猜怎么着?”齐家老三说着,摇了摇头,道:“那位前辈说,回来问咱家老祖就知道了。”
说起这事,他又叹了一声,道:“也不知他这师尊教的是什么,我看到柏鹤拿着针线和布块在那里缝缝补补,真是像什么话呢!”
闻言,齐家主神色微凝:“父亲给他挑选的师尊,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位前辈实是在让人看不透,而且还让我带回来这个。”他取出那写着灵药的单子递给他,道:“那位前辈说把这个给父亲,让他准备好了给他送过去。”
齐家主看了一下,道:“这上面都是上了年份的灵药,每一味都是珍贵非常,而且,这里所写的数量和品种还不少。”
“是啊!所以一回事我就先将这事跟你说一看,看看这到底要怎么处理?”齐家老三说着。懒人听书
齐家主思忖了一会,将单子折了起来收入袖中,道:“父亲应该在院里,你随我一同过去吧!”
“好。”齐家老三应着,与他一同去见父亲。
齐家老祖正在院中打着拳,见两个儿子进来,也没理会,而是将拳法打完之后才收手,问:“怎么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