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庇护我小姑姑剩下几年安康,保她安然出宫,我心动了娘。”
见苏母怔住,她又不疾不徐补充:“娘您想想常杉,再看看其他那些秀才举人,除了父亲,又有几个后院是清净的,能得这个承诺我已没什么抱怨。”
虽然黎锐卿做出这份承诺的根本原因,是他自己不想、他自己不愿,与她无关,但并不妨碍她在这个时候,将这一点拿出来当成优点来说。
因为她的婚事,苏母已经连着担忧了四年,现在很该让她多开心开心。
苏母听完这些,果然开心起来:“果然是否极泰来,否极泰来,满娘,这肯定都是你爷奶在保佑你呢。那我一会儿便与你父亲说,等黎府的媒婆再来提亲时,娘便为你应下。”
“哎,谢谢娘。”
“那这定亲信物……”
苏满娘想了想,从妆箧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樟木盒子:“这个可行?”
这是她幼时刚刚出生时,祖母为她打制的同心锁,虽说价值并不高,但因自小相伴,胜在意义非凡。
苏母打开那盒子瞧了瞧,颔首:“也行,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