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了尽,城楼外横尸遍野。
最终南疆的人寡不敌众,阮赟带着军队一直追击到荆阳城门外两百里外,逃掉的仅仅只有三人。
戎狄王子耶律铮也从荆阳城消失不见。
此番在裕亲王府前死人当中几乎有一半的人穿着大燕服饰的戎狄人。
深夜中的荆阳城楼外,围绕的全是姜珩从雁北关带来的两万兵马。
而姜珩,现在还在昏迷之中。
裕亲王中灯火通明。
大堂之中摆放的一具是红木棺材。
整个大堂之中都是肃然的气氛。
齐氏兄弟两人各站一方,守在红木棺材前。
左右两边的太师椅上相继坐着赫连展,水悠,慕容井迟,以及许多情、百里棠,苏曼歌。
还有站立着的阮赟,以及杨戚渊。
所有人的视线都是看向跪在地面上,手中拿着冥纸一身素白锦衣的女子。
百里卿梧神色淡淡,把手中的冥纸放入面前的火盆之中。
窜起的火苗把百里卿梧的面容照耀的更是冷漠不已。
苏曼歌最终把目光从消瘦的背影上挪开,轻叹气。
百里棠紧紧的握着苏曼歌的手,两人相视一眼,好似在对方的眼中找到安慰一般。
许多情深深看着百里卿梧消瘦的背影,别开眼。
谁道世事无常,从此便是与燕七阴阳相隔。
“王妃,节哀顺变。”开口的是赫连展。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和燕七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个女人与燕七都非薄情之人。
这个时候,苏曼歌的目光看向红木棺材。
质疑道:“燕玦身手了得,为何从城楼摔落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