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问道:“下官有一事不明白,还请王爷替下官解答一二。”
慕容井迟闻言,视线也是看向相坐着的杨戚渊,挑眉,“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是和西凉那个摄政王走的很近么?
“下官从帝京一路前来到北疆荆阳城,一路上都是听闻王爷与闽地圣女的事情。”
杨戚渊说着,目光从主位上肆意坐着的男人收回,在是看向慕容井迟。
继续说道:“王爷明知闽地人在大燕百姓,朝廷中都是一种邪术之人,为何还要与闽地圣女走的如此相近?”
“也明知下官刚来荆阳城,活死人便出现在了荆阳城中。”
“难道真如传言的那般,王爷你是想要谋逆才是与闽地圣女联手的?”
闻言,燕玦邪肆一笑,并没有言语。
杨戚渊见着燕玦并不想解释的模样,脸上紧张的神色渐渐凝固住。
倒是对面斜靠在椅背上的许多情若有所思的盯着杨戚渊,他玩味的说道:“还是内阁重臣?”
许多情说着,又是轻嗤一声,“什么事情没有证据之前,不知道不能听外界的风言风语?”
果然,杨戚渊见着许多情用着如此轻蔑的语气说出来。
就知晓,传言终归是传言,事实还待考究。
不过,杨戚渊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佞臣,祸害国家的事情,他一向知轻重。
在杨戚渊的理念中,争权上位可以。
但,只要触碰到了大燕的生死存亡,他拧的清谁是敌谁是友。
“那……?”杨戚渊一瞬不瞬的盯着许多情,“为何闽地的圣女会在王爷的身边?”
“那是因为燕七在去南疆的时候被人摆了一道,和那闽地圣女中了子母蛊。”
慕容井迟突然开口,淡淡的刮了一眼杨戚渊,口气很是不好的继续说道。
“子母蛊你知道吗?就是如若不把闽地圣女好生供着,燕七的命就没了!”
果然,慕容井迟的话音落下。
除了对面早已知情的许多情三人,阮赟与杨戚渊面色一僵。
“燕七就连……”
“好了、”慕容井迟的话直接被燕玦打断。
燕玦漫不经心的看着杨戚渊,说道:“杨大人只需知道这件事并不像传言那般便可。”
慕容井迟冷哼一声,视线别开。
这时,杨戚渊的脑中又是绕了几个圈。
裕亲王在南疆被人摆了一道?
脑中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与西凉摄政王在一间厢房中有着异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