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英顺的宿舍被熟知了,而且大家似乎早就默认了姜英顺有一个男朋友就是解安德。
虽然姜英顺多次解释解安德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无济于事,反而越解释越变本加厉。
所以她们脸上的好奇,是好奇为何江双双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而且听语气像是在和姜英顺告状一样。
同理,姜英顺也露出了一脸的疑惑。
江双双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叹口气“你家解安德打来电话问你的情况,说你不接电话,可我说了你的情况后,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英顺你记得上一次,我和你说解安德给你打电话,你不在我替你接的吗?”另一个舍友也开口道“你家解安德听说你不在后,直接说一个‘好’,然后还冷冰冰的来一句‘打扰了’”
“对对,他刚才也是一个‘好’字后,就挂了电话。”
姜英顺听着几个舍友说着关于解安德的行为,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因为自己和解安德打电话时,不说其他的,就是挂电话时解安德都得磨磨唧唧的半天,每次都是姜英顺主动挂断电话,要不然解安德能缠着她说个没完。
姜英顺听着几个舍友对解安德的讨伐,她突然有一种预感涌上心头,那就是解安德很可能会来鄂东市找自己。
姜英顺的预感的确是准,解安德在姜英顺的舍友们讨论他的时候,已经通知了边浩安,半个小时候出发去鄂东市。
现在的边浩安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边浩安了,现在的边浩安不仅仅是在个人安保方面的知识有了质的提升,在人情世故处理方面,也有了不少长进。
其实边浩安的性格就非常的适合做保镖,因为边浩安是那种不喜欢说话,只做不说的人。
边浩安的确是只做不说,这一点从他上次在鄂东市,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撞向解安德的摩托三轮车踹开就能看的出来了。
因为他在事后,对此只字未提,像是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边浩安只做不说,解安德同样也是只做不说。
解安德十分清楚,边浩安在鄂东市将撞向自己的三轮车踹开,意味着什么,说的夸张一点,就是边浩安救了自己一命。
其实当时的解安德并不觉得害怕,但在他回到东丹市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越想越后怕,他也越来越认为,边浩安就是救了自己一命。
至于为何解安德会这么执拗的认为边浩安救了自己一命,大概是因为解安德是重生而来的吧,也大概是因为解安德有钱了,所以惜命了。
既然解安德有钱了,所以解安德在从鄂东市回来后的第二天,他把边浩安叫进了办公室。
从边浩安开始给解安德当保镖到现在,解安德对于边浩安的家庭情况并不是很了解,他只知道边浩安的父亲是驾校教练。
所以被叫进办公室的边浩安,解安德详细的询问了他的家庭情况。
得知边浩安一家5口人挤在一个40平米左右的平房后,而且边浩安晚上是住在厨房的时候,解安德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3天后的9月6日,解安德再一次把边浩安叫进了办公室,然后递给边浩安一把钥匙。
“这是康美小区4号楼6楼601的房门钥匙,房间识三室一厅,但面积不大只有86平米。”解安德拿着钥匙的手晃动了一下,示意边浩安接过去“你们先在这住着,有合适的咱们再换。”
解安德的这番话,边浩安好像没明白,他只是听命令般的接过钥匙“解总,您这是?”
“房门钥匙啊!你们全家搬过去,先在这套住着,有合适的咱们再换”解安德一脸的认真“怎么?嫌小啊?还是嫌楼层高?”
“解总,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我,我,”边浩安一脸的不知所措,甚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解总,这我担当不起,您给的工资已经很高了。”
解安德叹口气,他起身走都边浩安跟前“我说担当的起就担当的起,抓紧时间让叔叔阿姨搬过去,你晚上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
“还有你要明白一点,你和英顺药业的其他职工是有些不一样的。”解安德拍了一下边浩安的肩膀继续开口“我们每天朝夕相处,总要比他们亲近些。”
边浩安是不善言辞,但这不代表边浩安不明白人情世故。
所以边浩安最后还是拿着钥匙走出了办公室,再然后当他回到家,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的时候,他的父母是极其震惊的。
尤其是他的母亲,拿着那串钥匙放在嘴里用力的咬了一下“这个是真的!是真的!”
而他的父亲则相对淡定了许多,但依旧是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吸。
并且在时间过了许久后,边教练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解总说了没有,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边浩安点头,开口回答了四个字“越快越好!”
的确是越快越好,但也要主要安全。
载有解安德的车子向着鄂东市出发了,而解安德在出发前对边浩安说道“我睡会儿,你在安全的情况下,稍微快点!”
边浩安当然要注意安全,因为此刻在他的意识里,解安德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要问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