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依。
母亲自小疼我,你莫要多话,惹母亲不喜。”
大嫂是大哥自己求的,当年为此惹了许多嫌隙。
她的嫁妆母亲看都不看,这些年放在公中,我们也插不上手,都是二嫂一人管着,赚了亏了还不是她上下唇一碰的事情。
留着与我们无好处,还了与我们也无好处,横竖与我们无干,你只管好好伺候母亲,其他的不要掺和。
卢氏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点头附和。
各房内各有打算。
孙氏看着两套账本,得意一笑。
嫂子不愧是大家之女,嫁妆真不是她这个庶女可比的,那有怎么样?
还不是落在她的手里,这几年的出息翻了两翻,不过账本上都是略持平而已。
还真是舍不得呢。
先拖着吧,他一个小孩家家的,怎么会这些,还不是靠我们大人帮他掌眼。
雾莱仰天长叹,公子一到睡觉时就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这不,都换了三套寝衣,还在铜镜前不停的搔首弄姿,在他眼中,不都一样是白色的么?
这不又叫上了:“雾莱,你来看看,哪套寝衣更好些?”
雾莱顶着他期盼的眼光,随手指了一套:“公子穿这套更玉树临风些?”
云哥儿喜笑颜开:“好,就这套!”
这才套上皮袄,穿上大毡。
从炉子上抱起罐子,大手一挥:“走吧!”
雾莱颠颠的赶来马车,可算打扮好了。
云哥儿熟门熟路的爬上楼梯,翻过围墙,她屋内的蜡烛还暖暖的亮着,是在等他么?
云哥儿敲敲窗子,低声道:“娘子,这么晚还不睡,可是在等候夫君?”
青姐儿确实等候多时。
打开窗子,那人嬉皮笑脸的看着她。
一把将她扯进来,云哥儿嘴欠:“娘子这么心急?”
青姐儿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瞪他一眼:“说什么呢,快进来坐好,我有话问你。”
云哥儿关好窗子,先倒了一杯淡红色的汤递到她眼前:“炖了一天的阿胶玫瑰汤,病后进补,养生养颜。”
青姐儿小口喝完,方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钱?”
云哥儿漫不经心,躺倒床上:“我道是什么事?
那是我这几年在海上赚的。”
“也不用那么多,哪家不是万两银子左右的。”
云哥儿起身,走到她面前,双手环住她的腰:“青儿,我想尽我所有,给你最好!”
抬手,伸出大拇指轻轻帮她擦掉嘴角的汤液,放到嘴里一吸。
青姐儿听到他的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后见他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把他推开,转到一边,红着脸嘤嘤道:“那也得留着些过日子。”
云哥儿哈哈大笑:“难怪古人说女生外向!诚不欺我。”
青姐儿恼怒不堪,人家替他担心,他还取笑人家。
小手伸进他的里衣,用力一扭。
云哥儿求饶:“好青儿,我错了。
这不是太高兴了么,所以口无遮拦,你饶了我罢!”
她还是不放,云哥儿一把楼主她,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凑到她还带着玫瑰汁液的唇上。
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啧啧的水声。